徐霁鸣的脸很快变得青紫,有些含混地想,要是就这样死了,或许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给人咬致死的人。
可他没有挣扎,几乎有些放弃的意思。
人在死亡面前本能的求生欲望仿佛也已经消失了,徐霁鸣软着身子,几乎瞬间泄了力。
周孜柏很快就意识到不对,把人提了起来,空气进入到徐霁鸣的肺里,他开始拼命地咳嗽,脸色惨白,但是嘴唇是红的,眼角也是。
泪水糊了徐霁鸣一脸,周孜柏分不清这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徐霁鸣在哭。
他控制不住抚摸着徐霁鸣的眼角,替他把眼泪擦干,嘴里吐出来的话却似利刃。
“为什麽做到这种地步?要这样讨好我?愧疚?每次都觉得愧疚,为什麽还要这麽做?”
其实周孜柏已经在给徐霁鸣机会。
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些事情,真的是徐霁鸣死性不改,真的是徐霁鸣没有心吗?
周孜柏不愿意相信自己爱上的是一个这样的人。
徐霁鸣愣在原地,“因为我……”他嗫嚅着似乎想要解释,片刻後他选择直接道歉:“对不起。”
周孜柏眼神有些失望。
徐霁鸣似乎被这个眼神烫到了,找补似的,“视频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嗯。”
“我们没有做到最後,当时我只是想试试,和别人可不可以。”
“结果呢?终于发现只有我可以?”周孜柏问。
徐霁鸣实话实说:“当时我们都想做上面的,所以就不欢而散了。”
周孜柏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那我还得感谢徐少爷肯屈尊降贵。”
“不是。”徐霁鸣又开始慌,之前的花言巧语在此刻仿佛已经完全被抛到脑外,那些游刃有馀在这一刻失效了,他只好又说,“对不起。”
“道歉就拿出来道歉的态度。”周孜柏扶着徐霁鸣的腰,意有所指,“你知道该怎麽做的,霁鸣。”
干涩。
这里很久没有被人用过,且开拓得很草率,徐霁鸣就迫不及待地扶着腰*了上去。
他脸色发白地停在那缓了好久,周孜柏却没有任何想帮助他的想法。
徐霁鸣开始缓慢地动作,幅度很小,直到空气里传来了暧昧的水声。
周孜柏好整以暇地看着徐霁鸣动作,问:“为什麽和别人不做0?怕别人发现你这麽*?这麽欠*?”
徐霁鸣的力气正拿起来全用在别处,没有精力来反驳周孜柏的话,只能草率地回了一句:“不是!”
不过他已经软下来的地方却因为周孜柏这句话又开始坚ting。
周孜柏见他反应,讽刺道:“喜欢听这种话?早知道之前不该对你那麽温柔,是不是少了很多乐趣,怪不得要到处跑,原来是在我这里得不到满足。”
徐霁鸣眼睛红红的,看周孜柏的眼神里除了意乱情迷还带着点儿愤恨,泄愤似地狠狠z了下去,顺便捂住了周孜柏的嘴,周孜柏发出一声闷哼,觉得头皮发麻,终于不再说这些令人羞耻的话了。
他挺着腰,两只手撑着周孜柏的腹肌,上衣已经完全失踪。
只是徐霁鸣大病初愈,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刚才又都吐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没有了力气。
他瘫在周孜柏身上,不动了。
周孜柏问:“怎麽了?”
徐霁鸣搂着周孜柏的脖子,不自觉地蹭了蹭,像是在撒娇,“没力气了。”
“少爷当习惯了,忘了怎麽讨好人了吗?”周孜柏道。
这话带着刺,徐霁鸣神色一变,似乎要发火,不过意识到这是什麽处境,很快又憋了回去。
周孜柏好笑地看着徐霁鸣脸上风云变幻,最终变成了忍辱负重,觉得徐霁鸣能忍到现在好像已经很不容易。
所以在徐霁鸣又努力了一会儿彻底脱力之後,周孜柏终于大发慈悲,说:“想要什麽,或许求一求我,我就答应你了呢。”
“动一动,求你。”徐霁鸣几乎瞬间投降。
周孜柏却不打算这麽轻易地放过徐霁鸣,“动什麽?麻烦徐少爷说具体点,我听不懂。”
徐霁鸣咬着牙,忍辱负重似的,但又低声下气道:“求求你,*我。”
徐霁鸣被瞬间翻了个身。
周孜柏似乎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前面只是在逗弄徐霁鸣,看他到底能做到什麽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