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孙子,我有点走不动。”许一久说。
“爬出来得了。”表弟刚想起身,被白之楠摁了回去。
白之楠把许一久扶了出来,看到白之楠时,许之久顿时安静了不少,脸上挂着一丝尴尬。
他俩还有心情玩游戏,证明情况还好,白之楠就离开了。
待在老宅这几天,白之楠每天不是在就是在小诊所守着他俩,直到补习班通知回去,他才放心跟这爸妈离开。
离开时,表弟跟许一久已经到处晃悠了,时不时还动手攻击对方的伤口,来个互相伤害,这俩跟冤家似的。
白之楠收了收心,回到家就开始恢复到之前拼命状态。
不是补课,就是在补课的路上,一天掰成两天用。
过完年後,白之楠爸妈时不时就会出去忙,再晚都会回来,白之楠都没找到好时机去找林释。
好在,这两天他们要出远门,白之楠静待时机。
他们前脚刚走,他後脚就给林释发了个消息,马不停蹄地跑去找他。
出租屋里林释收拾得很干净,房间里的书桌上还摆着试卷和笔记,白之楠随意翻了翻,试卷早就写完了,那本学霸笔记上又补了一点内容。
白之楠的试卷也是这两天才写完的,林释的做题速度比他快了太多,有很多题写的时候还是卡壳严重。
看来还是得努力,他坐下就开始复习,跟着林释笔记,一边复习一边总结。
因为白之楠说过,按林释笔记的解题步骤,去年的高考题最难的大题只需要三步就能解出来,林释就改了他的浓缩就是精华的思想。
林释的笔记不在是3步解一题,现在变成了10步起底。
白之楠看着笔记,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林释忙完回到出租屋,一打开门就看到喜欢的人躺在沙发上,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挡在门外。
他挂着笑快步上前,扑进白之楠的怀里,懒懒地说一句:“我好想你。”
“我也是。”白之楠拍了拍林释的背。
林释盯着白之楠看了几眼,对着他嘴唇亲了上去。
软软的嘴唇亲亲地紧贴,慢慢地摩擦,许久不见的思念随着舌尖不断在交汇,重叠。
汹涌的爱意淹过鼻腔,没过头顶,白之楠感觉到浑身软绵绵地,像是浮在海面。
他不记得身上的衣服什麽时候被脱下,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到的浴室,只知道身後的墙微凉。
浴室里的雾气环绕,水声哗啦响,迷迷糊糊中,他啃了林释一口。
林释哼了一声,声音好听,白之楠细细回味着不由自主的喘声。
这声音让人上头,産生无数遐想,白之楠在脑子里循环播放着。
直到身体突然一轻,他懒懒散散地靠着林释的胸口,感受着静静聆听林释胸膛里的心跳。
心跳声先是狂跳不止,再到渐渐平稳,呼吸恢复正常。
花洒里喷出热水,慢慢冲洗干净身上的汗水。
林释抱着白之楠回到房间,问他为什麽白之楠他,他只会说白之楠是个软蛋,哪哪都软。
“白扁扁,你在家自己动手了?”林释轻轻放下白之楠。
白之楠往枕头上一趴,有气无力地说:“没有。”
“那你怎麽就这点量?”林释躺到他旁边,把白之楠往怀里搂。
“很少麽?”白之楠说。
“有点,再这样下去,你就真的是蛋扁扁了。”林释笑了笑,“往後,你估计还得打空枪了。”
“靠,别诅咒我。”白之楠捏了捏林释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