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可以在对方面前卸下所有的僞装与防备,放心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肆意在对方的生活中做自己。
白之楠倒是希望,他能在往後的日子里给林释足够的爱,驱散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最好是,治愈伤痛,不在沉溺于过去,坦然面对未来的未知。
“以後多释放一点,在我面前,请放心大胆做自己。”白之楠说。
“嗯。”林释蹭了蹭白之楠的肩膀,啄了一口,“快睡吧,明天还有课。”
课上的铃声敲响,两个人坐在位置上喘着气,两人睡过头了,才点进了的教室。
一进来就看到了沈烁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之楠有些不知名地羞涩,像是经历激烈的新婚之夜後,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看到长辈的羞涩。
下课的时候,沈烁转过身来,打量着白之楠,笑得……
白之楠头一次想用猥琐来形容一个女生的表情。
他转头去看林释,林释比他淡定多了,正常地刷题写作业。
沈烁看了一眼林释,转头笑着朝白之楠挑了挑眉。
她好像什麽都没说,又好像说都说了。
白之楠扭头看去,林释的领口露出的锁骨上有个红印,像是吸的,但仔细看更像咬的。
他心虚地狂咽口水,一言不发地把林释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顶。
林释没有反抗,也没有询问,有的只是老夫老妻般的默契配合。
沈烁嘴角露出满意地笑,转头回去学习。
周馀乐熬了一早上,好不容易逮到中午的时间,拉着白之楠就往外跑。
在街角找了家人少的店,随意点了两碗面。
他唉声叹气了半天,面刚要塞进嘴巴时,才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今天能正常拉屎吗?”
靠!
大中午的,还吃不吃饭了?
问这什麽问题?
大庭广衆之下,问这麽隐私真的好吗?
“正吃东西呢!”白之楠无语地撇了撇嘴。
周馀乐没说话,面吃到一半时,说:“拉的屎还成型吗?”
白之楠顿时觉得两眼一黑又一黑,朝他翻了个白眼。
“该用的东西用了吧?”周馀乐问。
“该用的东西?”白之楠立马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那一盒杜某斯全家桶,“那是你送的?”
“那肯定啊,做兄弟不止在心中,更要体现在生活的各个方面。”周馀乐拍着胸口,“自然也包括,兄弟的屁股。”
“靠,我真谢谢你了,正好派上用场。”白之楠说。
“大恩不言谢。”周馀乐像是脑补了他们那个成年夜晚,“你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能不能别在外面问这种问题?”白之楠咬着牙说。
“好吧。”周馀乐埋头嗦粉。
吃饱回去的路上,周馀乐刚想开口,白之楠就打断了他施法:“再说把你毒哑。”
周馀乐倒是安静了,班上也没有别的同学注意。
下午的时候老吴公布了成绩,班上的位置也没太大的变动。
只是晚自习时,林释正写着刷题,赵达走了过来,说了一句:“我叔,哦不,赵副主任叫你去办公室。”
语气里带着些许嘲讽意味,让白之楠不免心慌。
林释拍了拍白之楠的肩膀,轻声说:“没事,别担心。”
白之楠的心一直突突跳,下课了林释也没回教室。
白之楠收拾好林释的书包,跑去庆兰饭店找他的时候,他正跪在庆兰饭店後门。
金庆兰坐在椅子上看着林释,身旁还站在一个男人。
白之楠不记得这人是谁,但从他的外貌上看,那个男跟林释长得还是有几分相似。
难不成是林释那喜欢装死跑外地的亲爸?
他怎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