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林释的吻技倒显得游刃有馀了许多。
有那麽一瞬间,白之楠都开始怀疑林释这麽有经验,是不是早都跟别人体验过了接吻。
问吧,不太好;不问吧,好像更不太好。
万一真问出来点什麽,自己会不会一直膈应这个事情。
“林释,你是初吻麽?”白之楠的精神洁癖打败了所有的顾虑。
“嗯。”林释点点头。
“那为什麽……”白之楠话到嘴边突然不知道怎麽说。
接续问下去,林释会不会觉得自己不信任他?
要是不追问下去,又觉得两人之间有什麽隔阂。
“什麽?”林释紧紧盯着他。
“没事。”白之楠摇摇头。
“吻技比你好,就怀疑我不是初吻?”林释接着问。
“没,我可没有这麽说。”白之楠的小心思被戳穿,心虚地把头扭向一边。
秉持着只要我嘴够硬,谁都别想让我尴尬的心理。
白之楠咬死不承认。
“我可是特意去看了教程,刚学的。”林释说,“看来学得不错。”
为了能丰富接吻体验,林释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研究。
当然这一晚可不止研究这个,还有点违规内容,提前学习,以备不时之需。
好学的人,不止在一方面好学。
白之楠的反应,是就是那堂课起作用的最好证明。
“什麽嘛?”白之楠说,“我可夸你的吻技。”
白之楠确实挺满意的,但是他可不想承认,怕林释在他面前装起来,显摆他的吻技。
“你刚刚闭着眼,那可是一脸享受。”林释笑了笑,“结束了你还是意犹未尽地嘟嘴。”
“啊!住嘴!”白之楠大喊。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该怎麽形容这种感觉呢?
就这麽说吧,在床上意乱情迷的时候,身体的自然反应,被对方记住了。
在激情褪去,两人都清醒後,对方还要演示一遍。
那种羞涩中又带着几分尴尬的感觉,跟公开处刑没什麽区别?
白之楠推开林释,从桌上跃下去:“好了,桌上的事情,不要带到桌下。”
“嗯,我们得走了。林释说。
“知道。”白之楠奔跑到门口去透透气。
一出门就看到地上那被砸断了的锁,他才想起来这门都没办法锁。
就在他懊悔自己太冲动的时候,林释捡起了锁,随意地扣在门上。
“这跟掩耳盗铃有什麽区别?”白之楠问。
“区别就是,”林释顿了顿,“这是锁。”
“服了。”白之楠没话说。
一眼扫到了旁边那栋房子,想起来今天一直叫他小姑娘的阿婆。
“要去根阿婆说一声吗?”白之楠问。
林释看了一眼时间:“不用,这个时间阿婆在睡觉。”
“那行,走吧。”白之楠拿起包,林释牵住他的手。
一路上没什麽人,现在还没到过年期间,外出的年轻人都还没回来,村里只剩些老人和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