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莱毫不犹豫的答应,沈知潼继续加大筹码:“对战游戏筹码平等,你输了怎麽办?”
“我不会输。”
“别把话说这麽死,小心打自己的脸,如果你输了,干脆就扇耳光吧,把脸打肿见不得人的那种~”
顾莱怒气值满格,咬牙切齿的盯着不嫌事大的沈知潼,这女人好看归好看,但欠抽:“你等着!”
覃斯曼倚靠在不远处的吧台边,她一边品着香槟一边看着顾莱和沈知潼热闹,嘴角扬起逗趣的笑意,似乎发现了什麽好玩的事,看穿一切宛如上帝视角,好在她是一个看破不说破的人。
没一会儿周旋完了客人,顾沫走到覃斯曼的身旁,有些累了,索性靠在她的肩头,突然问起:“顾莱呢?”
覃斯曼收回目光,深怕顾沫顺着方向看过去,便搂住她的腰,搪塞:“大概来了觉得不好玩,又走了吧。”
“我叫你看着她,你倒是自顾自的玩起来了。”顾沫小小埋怨,覃斯曼紧了紧搂在她腰间的胳膊,甜甜的夸赞着:“我喜欢你穿旗袍的样子,很迷人。”
“大庭广衆,你收敛点!”
“今天住我家吧,偶尔也宠幸宠幸我~”
顾沫凑近鼻子嗅了嗅;“没喝多吧?”
“香槟又不醉人,醉人的是你~”
顾沫仰起头擡手捏了捏覃斯曼的脸颊,趁着没人叨便凑近了身子,偷偷咬了咬她的耳垂:“今天没吃东西,我胃口很大的哦~”
“就怕你吃不住我~”
覃斯曼的挑逗总叫人觉得很舒服,不油腻但很勾人,顾沫偏着脑袋看着爱人双眸透着浓浓的宠溺,便顺了她的意思,小小情。趣一番:“刚好新买的睡裙放在车里的,sosexy~”
“嚯,今晚要大饱眼福了~”
。。。。。。
顾莱靠在电梯的角落,沈知潼则站在前面按了楼层键,二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暗流涌动的刺激。
待到电梯门打开,沈知潼让出一条道:“走吧。”
二人一前一後走在灯光暗暖的廊道里,顾莱从没想过,再次来到这个酒店,竟是为了跟一个莫名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疯女人拼酒决战。
刷卡开门,沈知潼拨了电话:“把後备箱的酒还有轮。盘都搬上来,顺便再叫人送两提红酒。”
这话大概是说给顾莱听的,开局就知道今晚会很惨烈。
顾莱将款包放到茶几上,她环顾着房间里的摆设,有钱人出手阔错,照沈知潼拿卡的那意思,大概这房间是长期留用的。
回过头看向沈知潼,她正从卧室里取出两件质地绵软的睡袍,顺手扔了一件过来:“换上吧,礼服穿着总是别扭。”
“不了,今晚我会全须全尾的离开,犯不着换你的衣服。”
“是麽?到时候可别像上次那样,我的人五大三粗,也是费了不少的劲儿才把你擡走的。”
什麽事最糗非要提,顾莱毛躁得心里发慌,这女人真嘴最毒心黑!
沈知潼换上睡袍,披散着长发重新回到客厅,坐进沙发里擡起脚搭在茶几上,整个人显得很大势,她擡眼盯着顾莱:“傻站着干嘛,放轻松,喝酒又不是杀人,犯不着这麽紧张吧。”
顾莱倒不是紧张,凭借职业习惯,她已经开始揣摩沈知潼的心思,却始终捉摸不透,动机不纯目的不清,顺手拿起酒柜上的高脚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没有异味。
这样的举动惹来沈知潼大笑:“哈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我下。药什麽的吧?”
“职业习惯罢了,多多少少有点儿疑神疑鬼。”
“我理解,毕竟你碰过的尸体比很多人吃的饭还要多。”
“你不怕我吗?”
这一问,使得沈知潼的笑意愈加灿烂:“你有什麽好怕的,你是警察,不应该是有安全感吗?”
“我是说你不怕我发现你有不对劲,会调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