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一脸天真又无辜的模样,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莱茗机警的张望四周,根据职业判断,屋子里没有安置摄像头,她本想趁机搜寻葛舒昱的款包,看看能否搜到有用的信息,碍于谨慎,在心里盘算一番,还是放弃了行动。
系好睡袍腰带,在背包里拿出干净的衣物,她下意识的摸出钱包,如她所料,刻意在钱包夹层里放的两根头发丝不见了,昨晚有人动过她的包,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有条不紊的发展着。
莱茗寻思,资料和船长都一再提起,目标人物生性多疑,从赌场到酒吧,葛舒昱都未表现出多疑的态度,但钱包被动过的动机来看,或许葛舒昱已经派人去查她的身份背景。
不过没关系,莱茗已经把自己的家庭背景以及来北甸的目的记得滚瓜烂熟,根据上级提供的信息,他们的人在南滇山边镇里早已布置好一切,如果达坤真的把债主找来对峙,她并不会露出破绽。
就在莱茗沉思时,葛舒昱出水芙蓉般靠在浴室门边:“小莱,进去洗漱吧。”
葛舒昱这蛇蝎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莱茗在心底慌乱,因为对方此刻正半露着香肩,性感尤物捏着嗓子挑逗:“看的这麽入迷,怎麽。。。我有那麽美吗?”
“咳咳。。。”莱茗故作咳嗽,抱着衣服擦身而过时,伸手将她的衣领拉了起来:“葛小姐,勾引这出戏,我不买账。”
“哦?正人君子啊~”葛舒昱见招拆招,顺势搭上莱茗的胳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转身用力一推,轻易将她抵在了门上:“你不知道女人的好胜心有多可怕吗?你越是不接招,我越是想征服~”
莱茗别开头抿着嘴,但想了想,不能把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出,否则很容易引起怀疑,下一秒,她笑了起来,笑得人心发麻,笑得邪恶无比。
报以还礼,她搂着葛舒昱的腰朝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比你想象的要糟糕多了,只不过,露水情缘罢了,我不想伤害到你。”
“哦?伤害?”
葛舒昱饶有兴致的抚摸着莱茗的脸颊,她真的很喜欢莱茗的轮廓,不似男人那般刚毅,但棱角分明得又恰到好处,还有那双明亮有神的双眸,太干净了,干净得她舍不得染指。
即便被壁咚落了下风,但也阻碍不了莱茗发起的攻势,她握紧葛舒昱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着,渐渐如雨下般游移到指尖,情迷意乱指匠情挑。
如电击一般酥麻感席卷全身,如一曲高歌点燃了躁动不安,葛舒昱迷乱的看着莱茗,笑意变得散焕,她偏头吻着莱茗的耳根,不够,这满足不了她的恶趣味。
索性一口咬住莱茗的耳垂,不肯罢休的撕磨着,却又止步于此。
对不起,莱茗在心底疯狂的嘶吼着,一声接着一声,直到灵魂麻木不仁,她抑制着内心的抗拒,每一声对不起都显得愈加苍白。
脑海里飞闪而过的是露营地里的黎明日出,是校园里的盛夏长廊,是被塞进後劲里的老冰棍,是午夜公交车站上的海报,每个画面,都有着那个女人的璀璨笑颜。
莱茗抹灭了过往,却抹灭不了关于她的所有记忆。
“叩叩叩。”
就当莱茗快要破防的时候,客房的门被人敲响,葛舒昱退身揉了揉了嘴角,被人扰了兴致,她的眼里透出一丝杀意,低声怒喝着:“谁?”
隔着房门,传来达坤的声音:“小姐,早晨是送到房间里,还是去餐厅,另外。。。我有事找你。”
葛舒昱沉闷吐息,没有立马回应达坤,而是揉了揉莱茗那被咬得充血的耳朵,调戏着:“早晚吃掉你~你先洗漱,乖乖等我回来。”
直到葛舒昱离开客房门被关上後,莱茗终于大口粗喘着气息。
她看向盥洗台上的镜子,看着自己颈间的吻痕,还有通红的耳朵,她瞪着眼睛,像一头孤狼,眼神里满是仇视。
冲到水龙头前,她褪去睡袍,用着酒店的沐浴露疯狂的洗着自己的脖子,像是一块永远洗不干净的污渍,任由她反复用力的搓洗,即便脖子红了一大片,动作依然无休无止。
莱茗的愤怒显得如此的冷静,想着自己像狗一样吮吸着那女人的指尖,她开始干呕着漱口,水龙头哗哗的流着水,她挣扎着,终是崩溃的用拳头不停的砸着盥洗台。
为什麽这麽肮脏,为什麽洗不干净,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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