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她口腔中肆虐,带着掠夺的意味,湿热地缠绕舌尖,吮吸她的唾液,吞噬她的全部。
“总说不能不要,一个没破身的处,水多得能把床单淋湿……”
“说!是谁把你调得这样骚?长成这样勾引继父,小雪怎么那么贱?”
乳房被男人揉在手心,像捏住少女柔软脆弱的心脏。
被他调弄过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更是达到了惊人的敏感度,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被他指尖一捏,便忍不住低吟。
淫荡的身体流了太多水,滑腻地滩在身下,湿透了床单,黏腻的触感让温雪恨不得钻进地缝。
紧紧闭上眼,蒋钦伏在她身上。
他们有过太多次亲密接触,即使没到最后一步,他对她的熟悉程度也足以让她溃不成军。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打转,从幽径流出的湿滑汁液让男人毫无阻碍两根手指深入,他抚摸少女捍卫禁地的软肉,沿着洞口缓慢地抽插,带出咕叽的水声。
温雪的身体不由地绷紧,穴肉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像在抗拒,又像在渴求更多。
蒋钦缓缓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硕大欲望,肉眼可见少女瞳孔猛地放大,恐惧让她全身僵硬。
粗大的性器青筋虬结,带着一股腥膻的气息,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拍打在她的私处,酥麻中带着微妙的快感。
她想后退,却被他扣住腰肢,动弹不得。
“怕什么,你会喜欢的,没有女人不喜欢它。”
“那就你去找别的女人啊……”
他注视她,眼里满是未得餍足的欲色。
“不乖。”
性器抵住扩张过的肉穴,洞口太小又太滑,前端尝试数次不得进入。
温雪不安地扭动身躯,试图逃离,肉头却忽然划过阴蒂,她低叫出声,一股热流从穴口涌出,身体猛地一颤。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却无法填满欲望黑洞里的空虚,腿间反而越来越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神经。
好想有个东西把她填满……
男人的性器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唤,重重地压在软烂的花穴,一点点撑开。少女痛得哀叫,穴口被撑到极致,娇粉的阴唇吃力地吞吐着巨物,四周紧绷透明,拳头般大小的肉头终于挤入。
浅入浅出数回,疼痛渐渐褪去,瘙痒被堪堪缓解,却仍然不足以让她满足。
淫水一股股从小穴流出,淌在床单上,湿得像一片沼泽。
他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声音低沉而恶劣:“想要什么呢,小雪?”
“去死,你去死……”
少女愤恨地看着他,呼吸急促,脸颊潮红。
“没有操到你,叔叔怎么舍得死。”
男人俯身,气息喷在她耳边。
药效犹如热浪汹涌,带来钻心的麻,蚀骨的痒,在不安流动的血液中一一加剧。
温雪终于崩溃,泪水滑落鬓角。
“进来……”
“什么进来?”
“肉棒……”
“进哪里?”
此刻他耐心极好。
“进……小雪的阴道……”
阴道,好斯文的叫法。
蒋钦轻笑,纠正道:“应该说,求爸爸的大鸡巴操进女儿的骚穴。”
他用阴茎甩打在她的阴户上,温雪受不住地摇头,“………爸爸的大鸡巴进女儿的骚穴里,爸爸,求你操我……”
蒋钦展开得意的笑,“是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