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朝像是听到了笑话,笑中带泪笑得停不下来,“蔡千雅是多麽漂亮的女明星,你这个硬邦邦的男人哪里能和女明星比?我贱命一条,比不得你,平时接触不到女明星,有机会当然想要试一下上女明星的感觉。我很久没上过女人了,你体会不到我多想要个女人。”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陆挽朝说着违心的话,看到席暮绷不住的棺材脸高兴起来。
他的话像刀,直插席暮的心上。他的话表明他在席暮身边一直心猿意马地想着女人,他在否认和席暮在一起的快乐时间。
席暮皱眉,唇线紧绷,他想要陆挽朝别说了,又忍不住听下去。陆挽朝的真心话,让他的心一度度地寒下去,直至到粉碎成齑粉。
原来陆挽朝一直想要女人,原来陆挽朝三心二意丶勉勉强强地和他在一起。
“很可惜吧?没上到我上过的女人。”席暮冷冷地讽刺道。
“可惜,太可惜了,我真的很後悔没有关上门,让别人破坏我的好事。”陆挽朝心不由己地承认罪行。
“陆挽朝,看在我们的情份上,你去和蔡小姐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不会受到影响,蔡小姐也不会受到影响。”席暮愿意替陆挽朝抹去罪行。
假若陆挽朝好好道歉,态度好一点,席暮依旧会把陆挽朝留在身边。当然,陆挽朝想要女人是不可以的,他不会同意的。
“情份?我们之间没有情份。”陆挽朝一字一顿地说。
席暮不理解施暴者为什麽有这麽大的脾气,“蔡小姐在卓杨办公室,你还有机会弥补过错。”
“好,我去弥补‘过错’。”陆挽朝不明白席暮为什麽像宽恕罪犯的仁慈者一般,该道歉的应该是蔡千雅。
陆挽朝前去拉开会议室的门,却被席暮握住捏着门把手的手。
席暮紧紧地贴着陆挽朝,说:“挽朝,你犯错了,但是我会原谅你的。我体谅你想要女人的心,你有我了,不能再拥抱别人。”
陆挽朝的身体僵直,“我不需要你的原谅。”
他没犯错,何谈原谅?
“你嘴巴这麽硬,让我看看你的作案工具是不是也硬?没上到蔡小姐,你很难受吧?我会帮你纾解,让你再也不会想要强迫别人。”席暮锁上会议室的门,熟练地用领带和皮带把陆挽朝五花大绑。
整洁的会议室里,衣衫不整的陆挽朝燃起席暮野兽的欲念。
绑着陆挽朝嘴巴及後脖子一圈的领带沾染口水,陆挽朝不敢闹出动静,怕被同事看见。
“你该好好想想你是谁的人,你怎麽敢对别的女人摇尾巴。”席暮松开碍事的衬衫衣扣,露出富有男人味的胸肌。
席暮强行掰开陆挽朝的双腿,在陆挽朝的小腹上写下“席暮专属”丶“我是席暮的狗”等字眼。席暮的字很赏心悦目,陆挽朝不示人的地带都被写满了带有席暮字样的短语。
一开始写字的时候,黑色水笔的金属笔尖微凉,被写字的皮肤传来令人不适的痒感。渐渐地,陆挽朝的体温上升,他渴望席暮给他除了笔以外的东西。
“乖狗狗,你的反应很棒。”席暮狠狠地捏着陆挽朝的股瓣,捏得陆挽朝发痛。
席暮把无法动弹的陆挽朝从桌子上抱下来,席暮坐在椅子上,陆挽朝坐在他的大腿上。
席暮的指甲用力地抠弄着他写下的字,在他大腿上颠簸起伏的陆挽朝翻着白眼几乎要失神。
没有支撑的陆挽朝只能靠在席暮身上,用前端蹭着席暮的肚子。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陆挽朝希望席暮再用力些。
席暮停下大幅度的动作,审视着毫无体面的陆挽朝,“挽朝,你知道错了没有?”
如果陆挽朝的答案不是席暮想要的答案,那麽陆挽朝也不会得到他想要的。
陆挽朝泪眼迷蒙地点头,用额头来回蹭着席暮的脸颊,像条真正的小狗般讨好着席暮。
陆挽朝和席暮都是男人,席暮应该明白男人的承诺在某些时刻是不作数的。
席暮以为他的惩戒起效,又问道:“以後能不能对除我以外的人産生不该有的念头?”
陆挽朝为了爽什麽都能干,他温顺地摇头。
在陆挽朝心里,这是他和席暮最後一次了,他最後一次感受席暮的灼热。他不顾一切地顺着席暮,把席暮所有的表情都记在脑海里,然後尘封在心里。
席暮在欺骗自己,陆挽朝也在欺骗自己,他们都看不到对方。
扯下绑着陆挽朝嘴巴的领带,席暮亲吻着陆挽朝,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休息和整理片刻,两人沉默地走出会议室。
席暮走在前,陆挽朝走在後。他们在前去卓杨办公室的路上,经受无心上班的职员的目光洗礼。
卓杨的办公室内,蔡千雅已经换好简约大气的便服。年轻俏丽的女明星红着一双兔眼,是个男人都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