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明亮的光线将一切照得无所遁形。
王秀兰就那么呆呆站在门口,大脑中从一片空白,转而有无数混乱念头在其中冲撞。
她先是想起了林哲小时候。
在老家院子,那个光着屁股乱跑的小男孩,他那根小小的、可爱的“鸡鸡”。
王秀兰曾无数次亲手帮他清洗,看着它在温水里晃动。
那时候,它只是一个器官,一个属于自己儿子身体的一部分。
可是现在,眼前这根东西,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它不能再用“小鸡鸡”称呼,而是一根充满了力量和欲望的真正“肉棒”。
它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紫红色,上面盘结着贲张的青筋,像蛰伏的怒龙。
硕大的头部昂然挺立,顶端的马眼处,还挂着一滴来不及滴落的、晶莹的液体。
那尺寸,那形状,那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带着一种极为野蛮、且原始的侵略感。
一个荒唐念头,不受控制地从自小接受的保守教育带王秀兰心底,冒了出来
“这根肉棒……好像比建国的还要粗大?”
林建国的肉棒她再熟悉不过,虽然也算雄伟,但更多的是一种属于中年男人的沉稳。
而眼前这根,却充满了年轻、不知节制,有一种要将一切都捅穿的蛮横张力。
“如果……如果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那自己……受得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王秀兰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一股熟悉、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起,迅蔓延至双腿之间。
那片早已干涸多年的私密地带,竟然可耻地……湿润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尖叫,应该转身就跑,应该狠狠地给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子一巴掌。
可是,王秀兰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无法移动。
最终,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举动。
只见下一个瞬间,王秀兰缓缓地、几乎是梦游般地伸出手,将洗手间的门轻轻关上。
“咔哒。”
一声轻响,将外面那个正常的世界,和这个充满了禁忌与欲望的狭小空间,彻底隔绝。
这个共同的、绝对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母子二人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关上门后,王秀兰仿佛才找回了一丝理智。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那根让自己心惊肉跳的东西。
僵硬地转过身,走到一旁的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声响起,暂时掩盖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和打鼓般的心跳。
王秀兰假装洗手,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滚烫的手指。
她想用这个动作来告诉儿子,她什么都没看见,这只是一场意外。
希望儿子能识趣地、赶紧地把那东西收起来,然后离开,这样大家就都不会尴尬。
镜子里,映出了她此刻的模样。
旗袍的领口有些凌乱,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躲闪,嘴唇微微颤抖。
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林太太的仪态,分明就是一个被欲望和羞耻反复煎熬的普通女人。
一秒,两秒,十秒……
身后没有任何动静。
王秀兰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照灯一样,正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后背。
那目光不再是儿子对母亲的尊敬,而是一种她只在丈夫身上感受过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属于男人的目光。
这让她旗袍包裹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关掉水龙头,从镜子里看着儿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你怎么还不走?”
林哲没有回避她的目光,他的眼神灼热得吓人。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依旧坚挺的肉棒,声音沙哑地回答
“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