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苏锐那得意的目光,却不曾想,这淫贼大手一挥,猛地撕开她的白纱仙裙,露出那对美到极致的丰满玉乳。
“苏锐!”
慕雪仪怒意勃,这已经过她与苏锐约定的界限,难道这淫贼还想在大典开始之前强行玷污她吗?
她再也忍无可忍,玉手一扬,灵光骤闪,鸣岚铮然出鞘,剑锋直指苏锐眉心!
苏锐知道此举彻底触怒她了,连忙举手投降,嬉笑道“师尊,别动怒!弟子只是觉得你这白纱裙虽然很美,但配不上今日大典的盛况。”
他手掌一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仙衣,灵光流转间,衣裙悬浮半空,散出淡淡的星辉,宛若银河倾泻。
这套仙衣名为“星澜霓裳”,以万年星蚕丝织就,裙身如夜空般深邃,缀满细碎星辰般的灵晶,流动间仿若星河倒挂,华美绝伦。
“师尊,这是弟子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今日大典你若穿上它,肯定能让天下修士全部拜倒在你的仙姿之下!”
慕雪仪冷眼扫过那套霓裳,这仙衣的确华美无双,仙气盎然,远胜她身上的白纱仙裙。
但她很清楚,苏锐此举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扭曲的癖好——让她外表端庄,内里却藏着不堪的羞耻,出席盛典以供他取乐。
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底轻叹,鸣岚缓缓回鞘,冷声道“出去。”
苏锐挑眉,戏谑道“换个衣服而已,师尊又何必赶我出去?你的纱裙都被老子撕烂了,在我面前赤裸换衣又能如何?”
“出去!”
慕雪仪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桃花眼中寒芒更盛。
苏锐耸肩,懒散道“行行,弟子在外面候着师尊。”
他转身退出闺房,房门轻合,留下一室清冷的寂静。
慕雪仪低头凝视这套星澜霓裳,玉指轻抚裙身,触感柔滑如水,灵光流转间,星辰灵晶熠熠生辉。
她缓缓换上仙衣,站在铜镜前,镜中之人宛若九天仙女下凡。
若这套仙衣出自云芷晴或秦辙之手,她或许会欣然动容,可偏偏是这淫贼所赠,背后藏着的龌龊心思,让她心头五味杂陈。
房门轻启,慕雪仪盛装而出,星澜霓裳流光溢彩。
苏锐倚在门外,一见她身着星澜霓裳的绝世风姿,眼中顿时闪过惊艳之色,呆愣了片刻方才回过神,笑道“师尊,你这模样,简直美得让老子心肝都颤了!这星澜霓裳果然没选错,世间再无第二人能衬其风华!”
慕雪仪一句话都没说,足下灵光一闪,向天极殿遁光而去。
苏锐紧随其后,身形一展,化作一道遁光追上去,与她并肩穿梭在云海之上。
慕雪仪冷冷瞥他一眼,语带讥诮“怎么?不继续装你的筑基修士了?”
这可是元婴期的遁,苏锐若以这般度出现在大典现场,那层筑基中期的伪装,只怕顷刻间就要被彻底戳穿。
苏锐耸肩,笑得肆意“师尊,在旁人看来,只会以为是你施法带我飞。当然,老子如今已结成元婴,哪还需要偷偷摸摸?”
慕雪仪冷哼“那你又何必改变气息?怕被神识探查?”
苏锐目光一沉,嘿笑道“师尊果然慧眼如炬,实不相瞒,弟子可能惹上了今日来参加大典的某位大修士,我暂时还不想被她探查,这才收敛气息。”
慕雪仪冷笑“既然如此,你躲回你的破洞府便是,何必来凑这热闹?”
苏锐目光灼热,盯着她的侧颜,邪笑道“师尊,今日是你结婴大典,哪怕是化神修士要取老子的性命,老子也得亲眼看着你‘风光无限’!”
慕雪仪柳眉微挑,冷声道“苏锐,你既如此喜欢我,为何一再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看我出丑,就这么让你开心吗?”
苏锐轻笑一声,眼底翻涌着近乎病态的执念“开心?不,这比开心更重要。既然老子注定无法成为你心尖上的人,无法让你因爱而记住我,那老子就要成为你心头最深的刻痕,让你因恨而永世难忘!爱和恨,本质上都是最强烈的感情,不是吗?”
慕雪仪摇头,声音冷冽“你真是扭曲!”
苏锐冷笑,语气陡然激烈“扭曲?呵……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是你在老子心里种下了执念的毒!若非求而不得,老子怎会道心破碎,坠入魔道?慕雪仪,是你点燃了火,事到如今可别想置身事外,这世间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慕雪仪放缓了遁光度,静静听完他激烈的指控,桃花眼中的寒意逐渐消散,化作一种近乎悲悯的透彻。
苏锐很不爽她这种眼神,皱眉道“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子,少摆出渡化众生的姿态!老子早就说过了,若你真想渡我,只要把双腿张开让老子肏就行了!那才叫慈悲。”
慕雪仪轻轻摇头,语调沉静“苏锐,你说因我入魔,将一切罪责归咎于我。可你真正爱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内心那个求而不得的幻影。”
“你无法承受失去和拒绝,你所谓的倾慕,若稍微遇到挫折,便能化作伤人的利刃,这本身就不是情意,而是一种自私的掠夺。你如今的行径,不过是以爱为名的绑架——你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便只好拉我一同沉沦,为你破碎的道心陪葬。”
“道心若坚,万魔难侵。困住你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亲手筑起的心牢。”
苏锐脸上的疯狂骤然一收,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他沉声道“慕雪仪,你总是这般笃定……笃定正邪,笃定对错。可你信奉的天道难道就是真理?”
“你说老子的心魔是我自己,那你呢?你坚守的‘道’,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执念’?你现在怜悯我,又何尝不是满足你自身‘正道’的需要?”
“既然你无法用你的‘道’来渡我,那不如……来体验我的‘魔’!让我们看看,究竟是你的道心先净化我的魔气,还是我的魔障,彻底让你沉沦!”
听闻这些话,慕雪仪不再言语。
她已经彻底知道,苏锐虽然三观扭曲,却自有着一套根深蒂固的逻辑,绝非言语能够动摇分毫。
继续争辩,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眼底最后一丝波澜也随之敛去,不再看他,周身灵光暴涨,元婴期的遁骤然恢复如常。
苏锐也不再多言,跟上她的遁,转眼间前方云层渐薄,天极殿那巍峨雄伟的轮廓已清晰可见,阵阵仙乐与喧哗的人声随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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