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膝盖硌在地板上,脸贴着丝绒地毯,羞耻感让我全身烫,但骚逼湿得滴水,像是为这种下贱的姿态而兴奋。
黑人们围着我们走来走去,嬉笑着,像在挑选商品。
我看不到身后是谁,但时不时有鸡巴顶进我的骚逼或屁眼,抽插几下就拔出,换另一个。
有时是粗暴的猛插,操得我尖叫,有时是慢条斯理地磨,勾得我痒得疯。
屁股上不断被扇,啪啪声清脆,疼得我眼泪直流,但每次被扇,骚逼就夹得更紧,淫水流到地毯上。
其他女生的呻吟连绵不绝,有的尖叫,有的低吟,舱室像个淫乱的交响乐团。
我感觉自己此刻不像是人,只是被他们取乐的肉便器,这种羞耻感让我兴奋得抖,骚逼和屁眼被轮流操,每次插入都让我高潮,身体像被欲望彻底拆解。
Vivian跪在圈子中央,被球星和他的跟班围着。
她的黑色比基尼早就被撕烂,吊带黑丝湿透了,黏在腿上。
球星的鸡巴插在她的屁眼里,猛操得她尖叫,手指同时抠她的骚逼,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他的跟班轮流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操几下就换人,Vivian嘴里出含糊的呻吟,唾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流到奶子上。
她被操得高潮连连,身体抽搐,骚逼喷水,像是彻底臣服的性奴。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人们终于玩累了,音乐停了,舱室安静下来,只剩喘息和低低的呻吟。
他们让我们下船,Vivian站起身,吊带黑丝破了几个洞,奶子和骚逼满是红痕,眼神带着点恍惚但随即就恢复了冷峻。
她带我们走出舱室,游艇已经靠岸,天还黑着,但地平线已隐隐开始泛白。
跟来时一样,我们蒙上眼罩,上了大巴,回到别墅。
Vivian看起来疲惫不堪,声音沙哑“换好衣服,拿好东西,赶紧走。钱我会很快转过去。”我换回自己的衣服,穿上低胸上衣和短裤,但身体却仍像留下后遗症一般不住地颤抖,骚逼和屁眼疼得像火烧。
回到机场,我检查手机,现Vivian已经转了一笔钱到我报给她的,之前在一家境外银行开的账户上,金额大得让我心跳加,甚至有一瞬间想直接就这样当个外围女继续做下去的冲动。
但想到在那游艇的淫趴中经历过的与未曾经历但可能有的种种危险,我又一阵后怕。
Lisa和我一起返回B市,她明显被玩得比我狠多了,在别墅里换衣服时,我清楚地看到她脱下红色比基尼后的身体上满是红痕。
回来的一路上,她都眼神空洞,整个人像蔫了一般。
我们在飞机上没怎么说话,沉默得让人压抑。
下飞机时,她终于开口,说这次做得有些狠了,身体吃不住了,自己打算先休养一段时间再说。
她又在我们即将分开时用带着告诫的语气跟我说“kiko,体验一次就够了。别习惯这种生活,会迷失的。”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羞耻、兴奋、恐惧交织。
我知道自己已经站在深渊边,但身体的渴望却在低语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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