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面如死灰,呢喃道:“他不要道歉,不要负责,不要赔偿……他说他要杀了我。”
江寒很惊讶,但又觉得有一丝不对劲,转头问:“那你怎么还活着。脸上也没什么伤,活蹦乱跳的。”
“。”小陈不知道这话的意思是觉得他现在应该死,还是单纯的疑惑。
“应该只是你同学气头上说说的吧。别太放在心上了,人也不可能真给你杀了。”
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两下。
小陈见他要回消息,脸转向一边,眼睛里泛水光:“他真的会,我是醒来看见情况不对就跑了,这几天他天天在我家楼下堵我……我连家都不敢回。”
江寒没太注意听。因为头像是盆花的人发消息来了。
药剂:在哪。
beta看着这两个简短的字,摸了下后颈。
又要?
江寒让小陈先盯着,自己休息一会儿。然后又把手肘架在车窗上,缓慢的打字。
有鼻子:又要?
信息素药剂:嗯。
有鼻子:你这个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你今天凌晨才咬的,我腺体现在还肿着呢。
江寒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了月退。昨天因为被掰开时间太长,内侧肌肉到现在都还有点酸胀。
他扣了下嘴。
对面还没回消息。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震动了两下。
药剂:合作是你提出来的。什么时候回。信息素要爆冲了。
江寒脑子不干净,看到后面这句话老脸一红。
艹。
有鼻子:你还说我言行浪荡,你怎么能把信息素要爆了这种话堂而皇之说出来。
他都能想象出来alpha说这句话时是个什么表情。
有鼻子:不上流。你这跟在我面前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那边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嗡嗡两下回了信。
药剂:什么时候回。在哪。
江寒抬眼看向黑乎乎的巷口。从在这里停车开始蹲守算起,经过或是从那个巷口出来的人只寥寥几个,并没有目标人物的身影。
今晚能不能回都是未知数。
从alpha的字里行间能看出,很急。
江寒抿唇,把屏幕放正,手稍微遮挡住屏幕。一边在上面敲敲打打。
有鼻子:在外面。回去的时间不确定。你先自己解决一下。
啧。
这跟偷情有什么区别。虽然本身也不是什么正当关系。
江寒发完就把手机关上,放回口袋里。神情不自然。
在静默的空气中,他欲盖弥彰地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