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弈大步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先回宫。"
直到被塞进马车,秦灼才回过神来:"等等!小红她。。。。。。"
"死不了。"
萧玄弈冷冷道。
"朕还没那麽无聊。"
马车内空间狭小,秦灼被按在软垫上,萧玄弈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带着淡淡的龙涎香。
"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我丶我就是出来透透气。。。。。。"
秦灼声音越来越小。
奇怪,明明他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个,怎麽现在反倒心虚起来?
"透气?"
萧玄弈冷笑,手指抚上他的喉结。
"透个气能跑醉仙楼?朕再晚来一会,你是不是就透气透到床上了?看来朕得想个办法,让爱妃没心思往外跑。"
秦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炽热的吻封住了唇。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霸道,带着惩罚的意味,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结束。
"再有下次。"
萧玄弈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
"朕就把醉仙楼拆了。"
秦灼红着脸别过头。
"暴君。"
萧玄弈低笑,将人搂进怀里。
"哦,朕知道,他们都这麽说,但朕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开心吗?"
秦灼内心是真的无语了。
马车驶入宫门时,秦灼已经昏昏欲睡。
酒精和那个漫长的吻抽干了他的力气,他靠在萧玄弈肩上,迷迷糊糊地想。
这暴君的怀抱还挺暖和挺舒服嘞。。。。。。
回到寝宫,萧玄弈亲自给秦灼换了寝衣。
当指尖碰到腰间那枚玉佩时,他的表情柔和下来。
"还带着?"
秦灼嘴硬。
"顺手而已。"
萧玄弈也不拆穿,只是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睡吧。"
看着萧玄弈离去的背影,秦灼摸了摸玉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个疯批暴君,好像也没那麽讨厌了。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秦灼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醉仙楼里,小红正捧着一匣子金银细软,坐上了前往北疆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