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弈!你脑子是不是被御膳房的油烟熏坏了?!还是被门夹了?!"
"陛下三思啊!"
殿外的朝臣们齐刷刷跪了一地,有几个老臣已经捂着胸口开始翻白眼了。
礼部尚书更是直接瘫软在地,嘴里念叨着"礼崩乐坏,国将不国"。
萧玄弈充耳不闻,只是盯着秦灼气得发红的脸颊,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知道朕为什麽非要留你在身边吗?"
"因为你有病!"
秦灼咬牙切齿,恨不得在那张俊脸上挠几道血印子。
"而且还病得不轻!"
"因为。。。。。。"
萧玄弈的呼吸喷在他耳畔,温热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满朝文武,只有你敢这麽跟朕说话。"
秦灼愣住了。
"所以……"
萧玄弈直起身,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玄色龙袍加身,气势逼人。
"想逃?门都没有。"
说完,他转身对高德胜吩咐。
"传朕旨意,从今日起,秦贵妃搬去御书房偏殿住。"
"凭什麽?!"
秦灼生气,秦灼炸毛。
"我不去!"
萧玄弈回头,露出一个让秦灼毛骨悚然的微笑。
"因为朕就喜欢看你。。。。。。"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秦灼气得发抖的身体上逡巡。
"想逃又逃不掉的样子。"
当天下午,秦灼就开始了他的"罢工计划"。
首先,他把御书房偏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砰"地一声碎成渣!
上好的端砚?"啪"地摔成两半!
连萧玄弈最爱的那个据说能换一座城池的青玉笔洗都没能幸免于难,在地上滚了几圈後壮烈牺牲。
"砸够了吗?"
萧玄弈批着奏折,头也不擡地问,朱砂笔在纸上划出流畅的线条,仿佛那震耳欲聋的破碎声根本不存在。
"没有!"
秦灼气呼呼地抓起一个茶壶,作势要扔。
"继续。"
萧玄弈淡定地翻过一页奏折。
"内务府刚进了一批新的,正好换换样式。爱妃喜欢听响,朕明日让人多备些瓷器给你砸。"
秦灼:"。。。。。。"
这他妈是什麽品种的神经病?!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秦灼开始变着法地干扰萧玄弈办公。
"陛下~"
他捏着嗓子,学着那些话本子里妃嫔的腔调,扭着腰走到御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