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丶陛下……”秦灼咽了口唾沫,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心跳如擂鼓,“咱…咱能不能打个商量?比如…先嗑会儿瓜子助助兴?”
萧玄奕低笑出声,手指抚上他因为紧张而又撮在一起的手。
“阿灼,莫怕,上次估计你没学会,这次,朕教你。”萧玄奕压制着秦灼,不给他丝毫逃走的机会。
而秦灼发现根本动不了时,便破罐子破摔地嘟囔:“…那您…轻点教…我…我学费很贵的,怕您付不起…嗷!”
最後那声短促的痛呼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萧玄奕用实际行动证明,帝王的“亲自教学”,绝非秦灼这个“京城第一纨绔”那点贫瘠的想象力可以揣测的。
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将他牢牢缚住,抽走所有力气。
殿内烛火摇曳,将两道身影投在明黄的帐幔上,空气里蜜饯的甜香被另一种更浓郁的龙涎香和彼此气息彻底覆盖。
秦灼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什麽瓜子丶什麽张云瑶丶什麽北狄王子,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最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孙太医!你的特效药呢?!!!
……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歇。
秦灼瘫在龙榻上,像被抽掉了骨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繁复的贵妃礼服早已凌乱不堪,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泛着粉红的肌肤和肩膀上那个已经有些模糊的伤疤。
他眼神失焦地望着帐顶华丽的盘龙纹饰,大口喘着气,嘴唇红肿湿润,眼尾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和水汽。
萧玄奕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散落在枕畔的墨色长发。
他那餍足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看着他那副被“教导”得魂飞天外的模样。
“爱妃,”萧玄奕的声音带着事後的沙哑,格外撩人。
秦灼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地哼唧:“…陛下…您这是…毁人不倦…”
“毁?”萧玄奕挑眉,指尖轻轻划过,引得秦灼一阵瑟缩。
“朕看爱妃学得,很是‘刻苦’。”
秦灼羞愤欲绝,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控诉:“…暴君!昏君!不讲武德!说好的瓜子呢!龙椅呢!骗子!”
“瓜子?”萧玄奕低笑,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他的头发,长臂一伸,将那个装着各色瓜子的檀木匣子捞了过来,放在秦灼眼前晃了晃,“朕一言九鼎,自然作数。”
秦灼眼睛一亮,挣扎着就想伸手去够。
萧玄奕却手腕一转,将匣子移开,慢悠悠道:“不过…爱妃现在还有力气嗑瓜子吗?”
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秦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