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谁能想到这是被催眠的人呢?屈锒殃不敢再继续,激发陆临岐的对抗心可不是好事。
于是上司看见,男人揽着他优秀员工的肩膀继续“哄骗”。
屈锒殃声音放低,他没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只是想逗弄妻子敏。感的耳垂。
“晚上回家吃什么?”
“最近你是不是有点苦夏,胃口变少了。”
“还有。。。”
车子停下时,陆临岐一边的耳垂玉石一样白皙,另一边则逐渐染上粉红,还是给人一副性冷淡的印象,却比平时少了很多说服力。
上司一路“尾随”,借着陆临岐脚后跟的影子跟着他。
车停在一栋蓝白色的别墅面前,花圃精心打理,里面开着纯白嫩黄的月季,陆临岐推开男人揽着自己的肩膀,快步推开大门。
一路小跑经过喷泉,细小水珠给陆临岐的头发睫毛染了层霜。
“老公!”他怀里抱着毛茸茸的东西回头。
虽然一路上都在受到暴击,听到这声“老公”,上司的心还是死了一下。
“慢点,”屈锒殃走到他面前,理了理他湿透的鬓发,“放它回去睡觉吧。”
陆临岐手中捧着毛茸茸的流线型动物,青年的手比人工饲育的雪貂皮毛还白,他遗憾地把豆豆眼的宠物放回花园搭建的小窝。
“怎么还不进来?”
牵着丈夫的手,一步步走近那个漂亮房子,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类似烤肉发出的“刺啦”声。
“怎么了?”陆临岐疑惑地回头。
“没什么,”屈锒殃揽着他进屋,“一只老鼠。”
“那让钉钉吃了吧。”——钉钉,是陆临岐那只宠物雪貂的名字。
陆临岐被屈锒殃半扶半抱地带进玄关,大门刚关上,男人温热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老婆,吃饭了。”
眼中闪过一丝抗拒,很快又被温顺取代,陆临岐就着环住对方脖颈,自然的好像这一幕在这里重复过千百次。
外套掉在地板,陆临岐可惜它没穿一天就落灰,转而无所谓地想:
反正不是我洗,管他的。
出乎他意料,丈夫今天格外有兴致,往常绅士的那层皮快要披不住,气息和野兽没什么两样。
心底生不出一丝害怕,陆临岐知道这是自己的丈夫,忠诚、温驯,永远不会伤害他。
“蒙住眼睛好不好,宝贝。”
又在搞什么。。。陆临岐的手腕被自己的领带绑起来,以为屈锒殃要拆开重新蒙在眼睛上,没想到男人拿出一条黑色绸缎:
“不用那个,有细菌很脏。”
在妻子完美的侧脸轻啄了下,这个带着安抚和奖励性质的吻落下,那个难以控制的陆临岐竟然温顺地闭上摄人的眼睛,微微抬起下颌,嘴角勾起,眼下的泪痣让他这个他看起来……无需更多言语,带着奉献的姿态待人采撷。
——就像真的很吃这套表扬似的。
屈锒殃又在他的眼皮上吻了吻,给他蒙上黑色眼罩。
原本明亮的室内瞬间黑沉下来,像被无形的乌云笼罩。
陆临岐还以为是眼罩的隔绝效果,为了保持平衡,把双手轻轻放在对方胸口。
殊不知,自己的“丈夫”已经遮天蔽日,填满了整个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番外就是满足我想看入妻,老公是谁不重要()。
虽催眠但不虐,基本上满足了607社畜的本愿:
不想上班。
给人当娇妻和上班,他当然选择后者——那就是正文的情况了。
番外www
在工位掉好多头发,基友赐名——慢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