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放下茶杯,无奈地摇摇头:“是他自己要走的,也是你同意的,还答应不派虫保护他,现在有後悔了?”
丹尼尔闻言,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我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见他垂头丧气的,约书亚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水。
“你是答应了不派虫保护,可是你自己就不能去吗?”
听到这话,丹尼尔眸子一亮,二话不说就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约书亚摇摇头。
爱情里的虫,果然都是没脑子的。
就在这时,约书亚忽然被虫从身後抱住。
是泽尔!
“雄主!你做什麽?!”
“你管~!胆子大了,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是因为这几天的惩罚还没够吗?嗯?”
科迪的庄园
应青衫被连虫和笼子一起擡到了大厅。
看到熟悉的陈设,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来——恶心,想吐还有身体本能的恐惧。
这些都是原主留下的情绪。
几秒後,应青衫压下心底的感觉,回过神来。
笼子里的纱布就在这时候被扯开,露出科迪油腻的脸。
身後零零散散站着几个雌虫,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则挂着讨好的笑。
但是,无一例外,这些虫的脖颈上都戴着一个白色的项圈。
那是用来抑制雌虫的攻击性用的,会每分每秒从里面流出电流。
只要你情绪有一点激动,就会直接数一百倍的放大,然後致虫于死地。
“小美虫!我来了!”
科迪的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碾出半圈弧线,停在应青衫三步之外。
金丝眼镜後的目光像浸了毒液的网,从他银灰色的瞳孔漫到锁骨处的皮肤,连耳後那片僞装成胎记的鳞片都没放过。
下一秒,发现应青衫的翅膀已经被收拢在身体里的科迪露出几分不满,随後开口命令。
“转过去。”科迪的指尖在空气中虚虚划过,停在应青衫後颈的接口处,“让我看看你美丽的翅翼。”
他的呼吸带着雪茄的焦味,在两人之间凝成可见的白雾,却始终没敢碰到那片看似脆弱的皮肤——因为眼前的雌虫可没有抑制器。
听到这话,应青衫沉默不语,後背绷成弓弦,翅膜在仿生皮肤下轻轻震颤。
科迪的目光像生了锈的锉刀,反复研磨着他肩胛骨的位置,喉间溢出的低笑黏在水晶灯的光晕里:“就张脸,这骨架真TM勾人。就像……”他忽然前倾身体,随即後退一大步。
科迪看着笼子里,自己新拍下的雌虫,忽然觉得眼熟。
脑海里划过一个可能,可仔细看了看又觉得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更何况,眼前的雌虫还有翅膀,而他那个雌奴的翅膀早就被他亲手挖出来了。
反应过来後,科迪又露出色眯眯的模样,眼看应青衫没有照做,又眯起眼睛。
“贱虫,我让你把翅膀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