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来缓缓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唇被咬得毫无血色,几秒後,血液从唇角溢出,又将唇染红。
似乎要比刚才还要艳些。
他不明白眼前的人类为什麽如此执着。
如果人类爱他,为什麽五年前在与他进行过最亲密行为後,却对他说“爱你是骗你。”
他们分开了五年,期间没有任何接触,感情数据不应该有不符合逻辑的更新。
过去陈竹年不爱他。现在也应该不爱。
为什麽再见面,人类又紧紧抱着他说不要离开。
多变的人类。
猜不透的人类。
鹤来所不理解的人类。
鹤来已经给予了陈竹年想要的肢体接触。
亲吻,抚摸,信息素安慰。
一个伴侣型仿生人能给人类的所有,他都给了陈竹年。
他只想保留最後的契约权。
人类过于贪婪。
陈竹年眸光阴暗。
他一声不吭地捏住鹤来下颌,力道之大,足以让鹤来吃痛落泪。
鹤来被迫张开嘴。
接着,嘴又被堵住。
陈竹年用右手虎口卡住鹤来。
他声音冷漠又无情。
“咬。”
他说:“接着咬。”
鹤来当真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
两人鲜血混在一起。
陈竹年面色未变,仿佛被咬的人不是他。
这一瞬间陈竹年感觉不到痛。
甚至身体的伤口让他感到放松和隐晦的快乐。
一点卑鄙的期待和阴暗,悄然在流血的伤口处埋下幼小的种子。
鹤来没再继续。
眼泪也没再流下。
此刻,方止凡与他的主仆关系已完全解锁。
接下来是只有仿生人知道的二十分钟冷却期。
留给鹤来的时间不多,他必须尽快换好衣服,再想办法让陈竹年放松警惕。
他依然要逃。
鹤来艰难地支撑起半边身体,他先将陈竹年的西服外套脱下,手伸到背後,几乎没怎麽用力,背後丝带瞬间解开。
几乎同时,上半身裙脱落,露出一览无馀的前身。
贵宾室只亮起一点橘黄的灯,光线不算明亮,即使如此,依然能看到鹤来白似雪的肌肤。
似乎在些许光源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莹白光。
陈竹年没说话。
看他缓慢脱下女仆裙,颤抖着的纤细小手贴在大腿根部,手指插入丝袜内侧,再往下用力。
肌肤白,稍微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迹。
一圈堪称艳丽的红润是纯天然腿环,镶嵌在肌肤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