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直接跳过了“想不想”环节。
鹤来将书合上,放回原位。
再把软被分陈竹年一半。
鹤来将脸埋进陈竹年怀里,感受到alpha的手搭在他腰上。
然後听到陈竹年很轻的叹息。
陈竹年说:“鹤来。你什麽都不想要,会给我一种下一秒你就丢下我逃跑的感觉。”
鹤来往陈竹年怀里钻的动作停滞。
半晌,他再次将脸贴过去。
被窝下,从尾椎骨生出的猫尾缠住陈竹年脚踝。
痒和热袭来。
晚上,每当和陈竹年过于贴近,鹤来就会猫咪化。
他伸手捂住头顶钻出来的毛茸茸猫耳朵。
结巴着找理由:“猫需要一定时间适应新环境。”
“我,我也需要。”
陈竹年的胸膛颤动两下,他听到上方传来alpha的轻笑。
紧接着,湿热卷上他的猫耳朵尖。
那人低着声音问他:“长出猫耳的时候,接电话怎麽办?用哪个听?”
鹤来被亲得很痒,挣扎了两下,没挣开。
尚且没有完全归他管的尾巴还没出息地缠着陈竹年。
鹤来气呼呼说:“仿生人的事情,人类少管。”
陈竹年抱着他笑。
笑一会儿,又翻身压住鹤来。
鹤来仰头看他,立刻心虚地别过视线。
说:“陈竹年。我看了一些书,我很困了。”
“你也很困。”
谈判核心是从对方角度考虑问题,鹤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右手被陈竹年从被窝里带出来。
指尖被人缓慢地吻。
柔软和热意化作低伏的电流,逐渐酥麻全身。
陈竹年含住他的食指指尖,说:“我知道。”
他垂眸,另一只手指腹缓缓抚过鹤来侧颈。
鹤来被刺激地直往後缩,又被陈竹年熟练地扣住。
动弹不得。
陈竹年说:“有什麽想要的就告诉我。”
“好。”鹤来说。
陈竹年轻声:“我想给你的东西,你总是不喜欢。”
比如“和我在一起”,比如“结婚”。
“哪有。”鹤来狡辩。
陈竹年目不转睛地看他,直到鹤来心虚到阈值。
陈竹年就笑,说:“要是一直没有跟我提要求,我就要强迫你了。”
鹤来紧张。
“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