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想我怎麽做我不知道,你教我
纤细的脚腕被人自後方拽住。
对方稍微用力,他白皙的皮肤便泛红,红痕连成一圈,像浅粉的脚绳,绳索末端连接着Alpha强有力的手臂。
真丝床单过于滑腻,Alpha只是轻轻一带,鹤来便被抓回原位。
双手手腕一起被扣住,固定在头顶,对方掌心仿佛有火焰在跳跃,让人难以承受的热顺着脆弱的手腕往身下传,直到鹤来的耳朵红得好似滴血。
陈竹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漆黑的眼眸里倒映出鹤来慌张的神态。
陈竹年压住他,轻声:“去哪里。”
Omega本身脸皮就薄,突发状况让他羞愧不已。
鹤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落至深色床单,将那里晕染出片片墨迹。
说话明显带着哭腔:“你放开我。”
声音颤抖,明亮的圆眼蓄满晶莹的泪珠,眼睫湿漉漉的,他就这麽看着陈竹年。
鹤来本身就瘦,身形相较于Alpha来说过于娇小,唇被他自己咬得格外红润,脖间留有紧张的薄汗,像只被捕食者逼到角落的小鹿。
陈竹年盯着他看了很久,久到鹤来压抑的哭声带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手腕也被人压得没了知觉,陈竹年突然说:“去吧。”
终于放开了他。
鹤来下床的时候双腿都在抖,整个人像是被浸泡在温水中,呼吸之间温热的液体会顺着口腔潜入内脏,压得他喘不过气,无法呼吸。
室内变得安静,关上的卫生间偶尔会传来非常不明显的呼吸声,热度逐渐侵蚀人的理智,空气里漂浮着浓郁的乳白色香味。
奶香。
愈发强烈的奶香,随着卫生间响起的水流声一起铺天盖地地袭来。
只过了两分钟,卫生间的门被人敲响。
两声,和心跳声重叠。
鹤来慌乱的回答隔着门传出来,仿佛蒙上一层湿热的水雾。
“别进来。”
一串小巧的铃铛被微风吹得叮铃作响,拒绝的声音不应该娇成这样。
像邀请。
锁开。
擡眼。
鹤来睡衣被敛至半腰,腰腹处都是被按压出来的红,刚开始是幼嫩的风铃花那般浅,到後来逐渐变成春季末尾的桃红。
过于白嫩的肌肤会显得这些痕迹更加可怜,往下,扁平的腰很微弱地起伏,似乎稍微用力就能掐断。
他上半身睡衣只留下一枚纽扣,位于胸前下方凹陷处,勉强让正面不至于大敞开,但显然什麽都遮不住。
湿润,不仅是指尖残留的水珠,还有更多汹涌的情绪。
腿窝被人往上擡,後腰被顶住,鹤来被人横抱起,被丢在床上时,Alpha只沉着嗓音对他说了句:“笨。下次记得锁门。”
鹤来没办法替自己辩解,口腔被人残忍粗暴地入侵,对方好像渴了太久,急切的动作将他的舌尖卷得阵阵发麻,如雷的心跳声将所有感官都淹没,一些都在下沉,直到睡衣被潮湿抵住。
那唯一一枚扣上的纽扣被Alpha含住。
舌尖在上面打转,灼热的呼吸落在旁边的肌肤,惹得鹤来不住发抖,手腕想用力,却被人压得很死。
最後的纽扣被解开。
疼的地方格外红肿。
被人这样看着,羞耻感逐渐袭上全身,鹤来整个人都红透,珊瑚粉发丝之间都是紧张的汗水。
往下掉的眼泪像晶莹剔透的宝石。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Alpha问他。
“回答我。我是谁。”
鹤来眼尾都哭肿了,不说话,唇齿便再被人咬住,接吻。
腰被扣住,动弹不得。逐渐,鹤来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香味。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陈竹年为什麽一直说他身上香。
鹤来将自己缩起来,肩膀随着强烈的喘气上下颤动,最上端红肿着,留有被人咬过的齿痕。
鹤来艰难地说。
“陈竹年。”
似乎没有答对,另一处被入侵,鹤来骤然僵硬身体,几秒後,又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对方尖牙抵在他毫无遮掩的脖颈,旁边是被玩得几乎熟烂的耳垂,鹤来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喊了几次陈竹年就被折磨了几次。
腺体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