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冰冷的全身镜上,鹤来闷哼一声,鼻腔里都是Alpha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後颈腺体愈发疼,即使没有触碰,也知道它在很快地发热。
他细长的脖往後仰,腺体贴在镜面,冷和热碰撞在一起,逐渐融合成陈竹年抚上他大腿内侧的温热。
身体乳的香味慢慢扩散开来,另一种更为隐晦的香甜潜藏其中。
鹤来慌得闭紧眼睛,然而失去视野,未知感禁锢四肢,身体完全任对方摆布。
不知什麽时候袭上的触碰让他心跳愈快,後颈被人咬了一口,湿热和疼痛浸润全身,神智在此刻被漫天火焰灼烧,他喘不过气,艰难睁眼。
正对上卧室另一面镜子。
他能非常清晰地看到乳白的霜留在他腰腹,随後中心被Alpha指腹按住,往下压,再慢慢展开,变成滚烫的透明,随後是平缓的小腹。
手每往上一分,鹤来的喘息便急促一分,到最後,他努力推开Alpha,说话声音像溪间落下的泉水:“这里。不要。”
眼泪掉下,沿着脸颊,流至锁骨,再汇入Alpha掌心。
陈竹年笑了一声。
“那怎麽办呢。”
他问他。
语气和刚才问鹤来应该将乳霜抹到哪里一致,镜像中,鹤来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Alpha在他身上反复确认。
带着点缠绵又热的气息。
最後肿胀的腺体被咬破的时候,鹤来哼哼唧唧地哭,人已经睁不开眼睛,缩在床被里,任陈竹年给他穿衣服。
他迷迷糊糊叫一声,沙哑着说:“水。”
陈竹年很轻地捏他侧脸。
再亲他留有泪珠的眼尾。
翻身下床给Omega倒水。
回来时Omega已经将脸埋进枕头里睡着了。
陈竹年揉了下他发烫的後脑勺,稍微掀开一点床被,确定Omega除开胸前和腺体没有其他红肿,他再捏好被子,将温水搁在床头柜上。
鹤来被他抱在怀里,温热平缓的呼吸落在陈竹年颈边,陈竹年不急不慢地把玩鹤来後颈珊瑚粉的发尾。
室内遮光窗帘全合上,外面一点月光透不进来,雨势渐小,只能听到轻微的水声,以及Omega在怀里无意识的哼唧。
陈竹年再亲他耳朵尖,Omega睡梦中下意识躲开,後颈却被陈竹年扣着,动不了,只能任由Alpha又亲又咬。
半晌,好像把睡着的Omega折腾生气了,陈竹年讨好似地安慰一会儿,Omega太好哄,很快往他怀里蹭蹭。
这时陈竹年才点开终端。
他眸色深暗,眼底还留有激情过後的欲,唇角被鹤来咬过一口,破了皮,一点暗红留在上面。
使他整个人有种阴郁的沉。
上面留有苏珊下午给他发来的对话记录。
还有一张照片,是身着病号服,正接受精神治疗的方止凡。
时间是今天下午六点。
陈竹年抱得太紧,浑身又热,鹤来喘不过气,眼睛没睁开,手先抵在陈竹年胸膛。
陈竹年放松力道。
将终端关闭。
他垂眸,亲了下Omega的眼睫。
“弄醒你了?宝宝。”
鹤来将脸贴在他手心。
“没……”
他抿了下唇,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再将自己往陈竹年那边靠。
翌日。
鹤来一边刷牙,一边习惯性点开终端查看未读消息。
订阅号在昨晚凌晨给他发来一份新的加密文件。
鹤来愣住,小心翼翼地点开。
是王成旭转院後的地址——普善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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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有点事,迟到了一个半小时(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