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落在鹤来柔软的唇瓣上,再往下压,让被他捏地软烂的唇瓣肉把指腹大半都吃下去。
中指关节扣在鹤来下颌,有节奏地往上,每次用力,鹤来就发抖,眼泪沿着桃红眼尾流淌。
陈竹年咬着他的唇,听到鹤来难受地闷哼一声。
这种由他带给鹤来的疼痛,让陈竹年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陈竹年将膝盖抵在鹤来腿上。
Alpha一字一句道:“他不是非你不可。”
鹤来说不出话。
“你还记得来之前你答应我什麽?”将鹤来唇瓣吸得碰一下就疼,他终于放开,缠绵的气息在两人唇齿间徘徊,陈竹年掌心沿着鹤来脸颊弧度往上抚摸,动作温柔,眼里压抑的情绪却像要把鹤来拆开吃掉。
他语速缓慢,带有让人无法反抗的威压:“这七天是让你去帮他换药,问他疼不疼,喂他吃药的吗。”
鹤来抽泣着。
陈竹年往某处用力,鹤来瞳孔骤缩,瞬间,脸上的潮红压不住,Omega的腺体因为体内激素反应,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室内好似有暧昧的水声划过。
他浑身脱力。
“回答。”
陈竹年眸光冷淡地看着身下人。
鹤来脖间都是汗,其他地方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此刻连喘息都变成一种奢侈。
被弄了很久,嗓音娇得要把人骨头酥麻:“不,不是。”
面对陈竹年的质问,鹤来傻愣地明白摸到一眼言外之意,他心跳很快,着急地说:“你,误会了,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可能。”
鹤来尝试解释:“喜欢……喜欢一个人,怎麽可能抵抗接触呢?我给他包扎的时候他都会拒绝,这说明……”
“我就是这样喜欢你。”
满腹草稿在此刻荡然无存。
鹤来唇颤抖,缓慢地低下头,将视线移开。
他断断续续地“啊”一声,说:“哦。哦,是,是这样。”
“我,我不知道。”
所有换来一句‘不知道’。
五感悄然剥离。
Alpha沉默着。
强烈的压迫感刹那间消失,劫後馀生,鹤来忍不住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来,鹤来还是不敢看陈竹年。
之前有过太多亲密接触,鹤来知道短暂的停顿和放过绝不是安全的前兆。
陈竹年情绪反应与绝大多数人不一样,极度平静和极度愤怒所呈现出来的神情一致。
昏暗的沉默中,鹤来的下颌被人捏住,随後,Alpha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原本就被玩疼的唇瓣还没休息好,又被人反复啃咬,他被迫张开嘴,舌尖被人吮得直发麻,鹤来快要喘不过气,意识逐渐消散在海平面,视野里不再有陈竹年,而是永远望不到尽头的纯白墙壁。
与昏迷只有一步之遥,那人动作却舒缓,疼痛不再,只是安抚性的吻。
湿热的掌心贴在他手腕。
食指指腹摩挲着Omega的肌肤。
又一次。
遥远的记忆在此刻被唤醒。
鹤来隐约感到某种东西断裂开。
Alpha的信息素浓度到达奇怪的阈值。
紧接着,陈竹年的唇贴在他後颈,舌尖在上面打转。
他轻声说:“老婆。为什麽你身体里没有我。”
他话语带有罕见的急促。
“让我标记你,好不好。老婆。我找不到你。”
Alpha另一只手挑起Omega衣服下摆,直往里探,手将他纤细脆弱的腰扣住。
揉搓。
“我没有安全感,”陈竹年语速渐快,“老婆,让我吃你,让我把信息素喂给你,好不好,老婆,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