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东西真是见多识广,没想到在秘境都知道我们的来历。”风寒双手抱胸,笑嘻嘻的走过来。“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万年前,空间神灵秘境并没有成型。而我这个空间兽也并没有在秘境里面。又或者说万年前的那位魂域准神和我有些关系。”空间兽苦涩的笑着,这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你竟已存在万年那场大战你也知道”冰龙封肆有些诧异,曾经他也知道那场大战。但是从来没有感受到空间的波动。“嗯,我知道。万年前有一位空间属性的准神,所有世人,凡尘一直都以为是空间神域的人,其实那个人就是我。”空间兽的眼眶已经泛起红晕。那个玉佩“万年前的那个准神是你?”封肆身体蓦然一震,“空间之魂,空间之魂。你是他,我想起来了,你竟然是他。”“他倒是谁?封肆你能不能不要卖关子?”齐真不悦的看向他,他最讨厌那种要说不说的人。“还是我来吧,与其让他结束,那就看看星幕的记载。”说罢,星烬寒手臂挥动,星幕再次出现。星烬寒指尖星辉流转,星幕如活水般铺开,幽蓝光芒映亮每个人的脸。画面里没有惊天动地的厮杀,只有两道身影背靠背站在邪族阵前。左侧那人黑袍染血,眉心凝着魂域特有的紫纹,正是万年前魂域那位准神。右侧身影裹在淡银色光晕里,指尖萦绕的空间之力比此刻萧瑾翊周身的波动还要浓郁数倍,分明是空间兽化形时的模样。“阿澈,你说我们能赢吗?”空间准神偏头问,声音里带着笑意,指尖却悄悄往对方掌心塞了块凝结着空间之力的玉佩。魂域准神握紧他的手,紫纹在眼底明明灭灭,“赢不了也得赢,不然谁护着你这娇气的空间兽。”星幕画面陡然撕裂,变成漫天血色。邪族准神的黑芒穿透魂域准神的胸膛,空间准神疯了似的扑过去,淡银色光晕瞬间暴涨,将两人裹在中间。“以我空间之躯,铸永世封印。”他的声音在星幕里回荡,画面最后定格在两道身影一同坠入空间裂缝的瞬间,裂缝边缘凝着层淡银色的膜,正是此刻笼罩着众人的空间封印。星幕散去时,封肆怀里的空间兽已经哭得浑身发烫,爪子死死扒着封肆的鳞片,“他最后说……说这玉佩能养出纯粹的空间之力,让我好好活着等……等谁捡到玉佩,就是他回来的样子……”血肆突然嗤笑一声,眼神扫过仍盘膝静坐的萧瑾翊,“巧了,主子贴身戴着块空间玉佩,戴了快十年了。”空间兽猛地抬头,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滚圆,却被封肆按住脑袋按了回去,“老实待着,主子还在感悟法则,别惊扰了他。”“那你知道他身上的玉佩从哪里来的吗?这对于我很重要。”空间兽目光恳求的看向封肆,他感受出这人绝对不是他的爱人,但是却有自己爱人的玉佩。“我不知道。”封肆摇摇头。“这个我知道,小时候我们在玄冰极域为主子过生辰,是魂域送上的玉佩,说是能帮主子突破成神,更好的了解空间法则。”风寒突然开口,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季沉舟和星烬寒并不知道这些,那时候的他们还没有出生呢。所以这些他们也不知道。冰龙不知道是因为他并没有跟着萧瑾翊多久。空间兽的耳朵支棱起来,鼻尖动了动,“玄冰极域的生辰?魂域送的?那玉佩上是不是有半朵歪歪扭扭的冰晶莲?”风寒愣了愣,拍了下手,“对!就是这个!当时我还跟主子说,这雕工也太糙了,哪有莲花长这样的,倒像是被冻裂的冰碴子。”空间兽的声音忽然软得发颤,爪子轻轻扒着封肆的皮毛,“是他的记号。他总说我的空间之力太凉,得用他的魂火焐着才暖,就把自己的魂印刻成这模样,说这样能跟我的空间力融在一块儿。”齐真挑了挑眉,看着它,“这么说,魂域早就料到你在等?特意把玉佩送过来,笃定主子能遇上你?”血肆嗤笑一声,“那帮老家伙,做事向来藏着掖着,八成万年前就算计好了这一出。”季沉舟站在旁边,目光落在萧瑾翊身上。他衣襟下的玉佩隐隐透出银光,周身的空间波动比刚才柔和了不少。星烬寒指尖转着片星辉,慢悠悠地说:“万年前的约定,万年后借着块玉佩续上,倒像是茶馆里说书人爱讲的桥段。”封肆低头戳了戳怀里的空间兽,“现在信了吧?主子身上的空间之力,确实带着魂域那家伙的味儿。但是主子绝对不是他。”空间兽往封肆怀里缩了缩,声音小小的,“等他醒了,我能……能碰一下那玉佩吗?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