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准备扣动扳机。沈砚舟见状,赶紧身体一斜,开始与黑衣人搏斗起来。就在他们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宴会厅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傅斯年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都给我住手!”傅斯年一声怒吼,那些黑衣人纷纷停了下来。
沈砚舟看了一眼傅斯年,原本凶狠的眼神瞬间变得委屈。嘴角还挂着血渍,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狗。
“傅斯年,你可算来了。”他声音带着些鼻音,全然没了刚才和黑衣人叫板的嚣张劲儿。
傅斯年快步走到他身边,眼里满是心疼,轻轻为他擦去嘴角的血。
“你再晚来一会儿,就该参加我的葬礼了!”沈砚舟嘴里嘟囔着,语气里藏着些许抱怨。
“别瞎说,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黑衣人看着这阵仗,有点慌了神,但还是强装镇定道:“这是我们和他的事,你别插手。”
傅斯年冷笑一声,“他是我的人,动他就是动我。”
说着,他身後的人迅速将黑衣人包围。
黑衣人脸色一变,知道今天任务要失败了。刚想反抗,傅斯年的手下便一拥而上,很快就将他们制服。
傅斯年解开沈砚舟身上的绳子,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走,先去医院。”
沈砚舟靠在他身上,嘴角上扬。“我不想去医院,我想回家!”
傅斯年搂着沈砚舟的肩膀,安抚道:“那我们回家!”
江淮安看着这俩人腻歪的背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沈砚舟,你这和傅斯年说话的调调,够泡一壶碧螺春了吧?”
等到江立方跑来给江淮安松绑的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没一个想起来给自己松绑的?”
“行吧行吧,你们俩回去甜蜜去吧!”
傅斯年扶着沈砚舟上了车,一路上紧紧握着他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和自责。“害怕吗?差一点就要没了。”
沈砚舟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傅斯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傅斯年摸了摸他的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让你受了伤。”
回到家後,傅斯年小心翼翼地帮沈砚舟处理伤口。他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沈砚舟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不禁得意了起来。
「一切尽在老子的掌握之中!」
「今晚,傅斯年肯定会答应自己的一切要求!」
「哈哈……猎物要落进猎人的麻袋里了。」
处理完伤口,傅斯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喂到沈砚舟嘴里。“给你的奖励,以後别这麽冲动了。”
沈砚舟含着糖,手尖不经意间划过傅斯年的下颚。“我要的,不止是这个糖!”
傅斯年看着沈砚舟眼里的那点明晃晃的欲望,忽然轻笑一声。他擡手用指腹擦过对方嘴角的伤口,动作慢得像在把玩什麽物件:“想要?”
沈砚舟猛地擡头,眼里的火几乎要烧了出来。“那傅总,肯不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