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去休息室说!
沈砚舟从风来集团出来时,手机响了。
“您好,请问是沈先生吗?我是布加迪的销售小蔡呀!”电话那头传来小蔡热情又带着点雀跃的声音。
“跟您说个好消息,您上次订的那辆LaVoitureNoire。所有牌照手续都给您办妥啦,车管所那边刚把牌照送过来。我特意给您挂在车上试了试,那叫一个气派!”
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周到:“牌照框用的是您指定的钛合金材质,边角都做了圆角处理,绝对不会刮伤车身。对了,行驶证和登记证也都整理好了,装在定制的真皮文件夹里,到时候您一并带走就行。”
沈砚舟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歉意:“小蔡啊,辛苦你了。不过我最近比较忙,车就先放展厅吧,不用特意给我留车位。”
“您太客气了!”小蔡立刻接话,语气依旧热络。
“放展厅您放心,我们每天都会派人给车做基础清洁,轮胎也会定期补气。保证您啥时候来提,车都是崭新锃亮的状态。要是您想换个停车位置也行,我们负一楼有恒温车库。您要是觉得合适,我这就安排人挪过去?”
“不用麻烦了,就放原来的地方吧。”沈砚舟笑了笑,“等我这边忙完,到时候我直接过去找你,顺便把剩下的手续办了。”
“那您过来之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提前把车开到门口等着。您放心忙您的,车的事儿交给我就行!”
“那谢谢了!”沈砚舟挂掉电话,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不由地笑了笑。
他转身去了停车场,心里想着下一步该做什麽。
「办公地,傅斯年帮他找好了!」
「装修和人员的招聘,江淮安在帮他联系。」
「那自己,TMD,我成了局外人?」
後知後觉的沈砚舟,在心里一阵怒骂。
(()沈总,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啊!)
他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景物,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点着。傅斯年这几天明里暗里帮了不少,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不仅是办公地这种摆在明面上的支持,还有带他去各种局上认识些有份量的人物。
沈砚舟深吸一口气,将车停在了商场的地下车库。推开车门时,他理了理衣服,心里已经有了些模糊的念头——傅斯年向来低调,太张扬的东西肯定不合适,但也不能显得敷衍。
走进奢侈品区,琳琅满目的橱窗晃得人眼晕。他在一家手工皮具店前停住脚,架子上展示着各种各样的腰带,深棕色的皮质泛着温润的光泽。记得有次自己太急,好像弄坏了他一条。
“先生需要看看吗?这款是意大利工匠纯手工制作的,很适合商务场合。”店员笑着迎了上来。
沈砚舟伸手摸了摸皮质,细腻中带着韧劲。他想傅斯年应该会喜欢吧,便又让店员拿出深色款仔细看了看。
付完账,沈砚舟提着包装简洁的礼盒,开车去到了傅斯年的办公室。
电梯上升时,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盒子——深棕色的硬质礼盒裹着一层哑光牛皮纸,只在角落系了个低调的黑色绸带,倒符合傅斯年一贯不喜欢花哨的性子。
陆啓明见他来,笑着起身:“傅总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正在里面看文件呢,我帮您通报一声?”
“不用麻烦,我直接进去就行!”沈砚舟摆摆手,刚准备敲门,办公室的门就从里面拉开了。
傅斯年穿着件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看见他手里的东西,眉梢微挑:“稀客啊,还带了礼?”
“我的事,让你费心了!送个礼物,表示下感谢。”沈砚舟走进办公室,将礼盒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
傅斯年靠在椅背上,指节轻叩桌面:“这点忙,不算什麽。”
他瞥了眼礼盒,“拆开看看?要是不喜欢,我可是会拒收的。”
沈砚舟笑了笑,伸手解开绸带。打开盒子的瞬间,傅斯年的目光落在了那条皮带上。
他拿起礼盒里的真皮皮带,指尖又勾过那根从包装上解下的黑色绸带,嘴角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你这算送礼啊,还是算赔偿啊?”
沈砚舟刚想说“肯定是送礼啊!”,手腕就被傅斯年轻轻攥住。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温度透过衬衫布料渗过来,有点烫。
“去休息室说。”
他没给沈砚舟反应的机会,半拉半带地往办公室内侧的休息室走。磨砂玻璃门被随手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只留下几缕从百叶窗缝隙钻进来的暖阳,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沈砚舟後背抵着微凉的门板,那点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却被颈间逐渐收紧的力道逼出些微战栗。
傅斯年的指尖带着温度,慢悠悠地将绸带在他颈後打了个松垮的结,多馀的布料垂在锁骨处,像条精致的枷锁。他俯身时,呼吸尽数落在沈砚舟的耳廓,带着笑意的声音裹着滚烫的热气。“你把送我的礼物给拆了,那我只能自己再做份礼物了。”
沈砚舟擡眼时,正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对方眼底的笑意早没了半分客套,只剩点晦暗的纵容,像猎人看着被俘虏的猎物终于不再挣扎。门板的凉意和身前传来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颈间的绸带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皮肤,让他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傅总……”他刚想开口,就被对方擡手按住後颈。绸带瞬间勒紧了些,带着恰到好处的束缚感,将所有话都堵回了喉咙里。
傅斯年的拇指擦过他绷紧的下颌线,笑意更深了些:“别急,这份礼物,得慢慢做才像样。”
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沈砚舟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冰凉的皮带扣划过手腕时,沈砚舟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按住。黑色的皮带一圈圈缠上,皮革的硬挺与手腕的纤细形成强烈对比。最後在腕间利落系了个结,馀尾垂在腰侧轻轻晃荡。
“这样才乖。”
傅斯年直起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指尖故意在束缚处轻轻刮过。沈砚舟被迫仰着头,颈间的绸带因这动作又勒紧几分,呼吸泛起细碎的不稳,眼里却攒着点羞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