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活力。
他掀开被子,一张纸条掉出来:我报完恩了,好聚好散吧。
邬辞砚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看清。
揉一揉,再揉一揉。
没看错啊!
温兰枝发什么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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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温兰枝:提上裤子不认人
温兰枝的病更严重了,前几天还只是咳嗽,今天好像有些发热。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她沿着路一直往皇城外面走,她也不知道要去哪。
可能找个屋子,等死吧。
虽然邬辞砚说只要见不到她,就要一直去找她。
但只要不让他知道自己去哪了,他还怎么去找?
她留下了一张字条,她想让邬辞砚知道,自己是潇洒地离开了,不是死了。
她又咳嗽了两声。
嗓子好痛,身体好重。
她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
这就是阴阳不调的后果吗?
“诶?夫人这么早?”买馄饨的大娘叫住她,要不要吃碗馄饨?
温兰枝摇头。
她没带钱,她忘了。
她就带了昨晚放在床头的步摇,那是邬辞砚前天下午换喜服时给她戴上的。
她又摸一摸腰间的佩剑。
邬辞砚说她以前会使剑,使得可好了,天上的神仙都打不过她。
或许吧。
温兰枝不知道。
反正现在不会了。
“诶……”大娘看她有点奇怪,不知道要不要叫住她问问清楚。
“老板来碗馄饨!”
“来啦!”大娘又看了温兰枝一眼,转身进去招待客人了。
温兰枝有问题想问守城门的鹦鹉,“呃……”她分不太清他们的名字。
不过鹦鹉认识她:“夫人!我是鹉十四。”
“哦哦。”温兰枝问道,“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废弃的房子啊?”
鹉十四想了一下,指了指东边,“朝这边一直走,很快就能看见了。”
温兰枝又应了一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过去。
鹉十四挠了下头,看着温兰枝的背影。
温兰枝找到了鹉十四说的那间废弃房屋,躺倒在硬硬的稻草堆里,好难受。
没关系,反正也快死了。
她好难过,好想哭。
如果从没认识过邬辞砚的话,她不会那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