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宋舒板着脸,挥了挥爪子,结束了今日监督门下弟子修炼的章程:“你们先回去,过几日我再查看你们的修炼情况。”
鼠要回去问问秦眠,是不是真的要抛下鼠!
几只妖精都瞧出宋舒心情的不好,便很快向宋舒告退後,各自散开。
而宋舒也一刻不停的往洞府跑回去,他要问问秦眠是不是真的不想和他做道侣!
如果是真的,鼠便回灵山去,以後再也不见秦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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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袖长衫的男子怀里抱着一只穿着豆青色衣裳的黄鼠狼,刚进逍遥门便与办事回来的秦眠撞到了一起。
见玄胥用手抚摸着阿黄的头,秦眠之前还不觉得玄胥与阿黄有什麽私情,但听宋舒说玄胥帮阿黄渡过发丶情期後,他便觉得这画面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虽瞧着秦眠仍旧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但玄胥总觉得他眼神隐隐透出诡异,他忍不住道:“为何一直盯着我?”
阿黄:“嘶。”
臭秦眠,看什麽看!
瞥了眼让宋舒闹着要自己帮忙渡过发丶情期的罪魁祸首,秦眠冷笑一声,直白道:“我听宋舒说,阿黄发情期时,是师叔你帮他渡过的。”
听了秦眠这番话,玄胥脸上并未露出窘迫之色,反而神色坦然:“不错,这黄鼠狼的发情期向来难挨,所以自他发情第一年後,我便研究出了一套功法能将发情期带来的烦躁感压制。”
秦眠:……所以玄胥是这般帮阿黄的?
瞧见秦眠越发阴沉的脸色,玄胥心中暗自有了猜想,拍了拍阿黄的头,玄胥将他放到地上,轻声道:“你先回去,我同秦眠有话要说。”
阿黄:“嘶。”
我先走了,你要是想揍秦眠,便叫我回来看热闹。
悄摸瞪了秦眠一眼,黄长条子很快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
隐约知道玄胥要和他说什麽话,秦眠正准备离开,却被玄胥及时拦了下来。
难得秦眠脸上露出几分不自在,玄胥生出几分看笑话的心思:“我记得松鼠的发丶情期会比黄鼠狼早上一两月,算来应该就在最近。你帮宋舒渡过发丶情期了?”
秦眠抿着唇,不愿回答。
玄胥又问:“你怎麽帮他渡过的,还是说你二人已经……”
“没有。”
硬邦邦的两个字透露出秦眠并不像表面上看着平静,玄胥勾了勾唇,又说:“不过即使真有肌肤之亲也行,毕竟我瞧你这宋舒很喜欢你,而你对他也十分看重。”
秦眠这般冷心冷情的人愿意养一只松鼠本就令人惊奇,更别说为了这只小松鼠,三番五次的拎着阿黄来自己面前讨说法便更令人难以理解。
在宋舒来以前,秦眠可从不管阿黄在逍遥门如何惹祸。
没有否认玄胥的话,秦眠沉默下去,须臾後,方才语气平静道:“他修成人行不过才两个月,并不懂情爱一事。”
不可否认,秦眠心知自己对宋舒的确有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思,若不是自己愿意,他也不会因着宋舒的三言两语,便帮他做那门子事。
只是宋舒太天真可爱,秦眠不想在他什麽都不懂的时候,便将人哄骗着欺负了。
大抵明白秦眠的意思,玄胥看他一眼,惊异于秦眠竟当真是个君子,忍不住道:“你是真心爱护他。”
“不过—,你可知如果在灵山,说不定宋舒这会有了自己的孩子。”
毕竟松鼠的寿命最多的也不过才十年,多数不过活到六到八年。
“我瞧着宋舒很聪明,你要若真有心思不如早些与他说清楚,省得闹出误会,哪日宋舒去找其他人了,後悔可来不及。”
眉头微蹙,秦眠反唇相讥道:“你怎地不说若阿黄不是你养着,现在只怕能做祖父了。”
玄胥:……
沉默一会儿,秦眠抿着唇,轻声道:“待过些时日再说。”
待他确认宋舒当真心悦他,而非嘴上胡乱说说,若宋舒当真只是嘴上说说……,他再做决定也不迟。
瞧见秦眠眼中一闪而过的幽暗,玄胥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他这师侄对宋舒当真是疼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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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宋舒:秦眠还是有用的,鼠舒服的要飞升了[垂耳兔头]
秦眠:这很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