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你的腿。”
Alpha挑了一下眉,似乎很惊讶时聿知道他的腿会在下雨天疼。
“那一次你的易感期,我看出来了。”
云林蔼还没说话,就听到时聿告诉他。
于是他说:“只是雨天会疼些,其他时候不妨碍。”
时聿似乎不信,云林蔼只好捏捏他的手指,想叫他放心些。
这时候江阔很打扰地敲了一下门,“虽然不想打扰你们,但是云队长可以出来一下吗?医生有事找。”
云林蔼知道大概是医生要说些什麽,时聿昏睡快两天,就算醒来有精神跟他拌嘴,他也能看出来对方的身体状况不能再等下去了。
“病人的应激症大概有阵子没看心理医生了,吃药对他也没什麽实质性的作用,所以现在不得不进行干预。”西北部分管医院的医生这样对云少尉说道。
刚刚脸色还好一些的云林蔼,脸色骤然塌了下去,虎口处的茧子被他抠出一道道红色痕迹出来。
“所以要我怎麽做?”
医生知道云林蔼的身份,话语间总有些压力,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身後两人身份同样让他窒息的总院科长和联盟少尉副队长。
“建议你们送病人到专业的心理科医院,毕竟。。。我们这规模不高,心理咨询师简单的交流对他来说,没什麽作用。”
医生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云林蔼沉默下来,许久才说:“我知道了。”
时聿不知道云林蔼怎麽突然有了很长的假期,他在医院住了多久,云林蔼就陪了他多久,只是陆亦川一个影子都没有,大概是忙得晕头转向了。
“陆亦川会不会对你有怨言?”时聿咽下一口云林蔼喂来的蛋羹。
“什麽怨言?”云林蔼没反应过来,似乎注意力不在这些上面。
不过转而明白过来,“不会,他现在非常乐意干这些。”
等这里战线圈逐渐缩小不需要持续打仗了,他就会和江阔立刻结婚,同样也会有很多麻烦事等着云林蔼,所以陆亦川才会自愿把活揽走,云林蔼暂时卸下工作来照顾时聿,更是心安理得。
云林蔼简单跟时聿说了後,见他出神,给他擦了一下嘴,“你喜欢什麽样的婚礼?”
对方愣了一下,突然有些结巴:“没有。。。这麽快吧?”
“哦,所以还不想跟我结婚。”云林蔼起身收拾起碗筷。
时聿以为他要走,没顾自己还在输液的手,就拉着他的衣服,神情微急,“没!没说不想。。。。。。”
留置针因为他的动作太快,偏移了方向,时聿对痛感实在太敏感,一个不注意就疼的哼出声。
“又没走。”云林蔼迅速托住他的手臂,但还是慢了一步,留置针已经有些回血,按铃叫来护士重新给时聿固定後,云林蔼才放心下来。
“想结婚的。”时聿声音很小,小到听不清,不过还是被听力优秀的云林蔼捕捉到了。
“那就好好挑喜欢的风格,其他的交给我。”
时聿听到云林蔼这麽说,擡头问他:“这边是要结束了吗?战线圈缩小了?”
云林蔼顿了一下没有直接回复他的问题,而只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很快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那个爷爷,六年过去了还是那副冒冒失失的性格,一点都没有金海湾董事的稳重。
长途跋涉坐五个小时的飞机外加两个小时的车,都抵不住他想见到时聿的心情。
拄着拐杖就哒哒哒的冲进病房,给时聿吓地猛呛一口水。
“小时,走!跟爷爷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