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言从山城回来那天,沈念和整夜没有回家,因为加班後已经很晚,他索性留在公司的休息室。
毕竟路嘉言不在家,同时他并不知道路嘉言哪天回来。
路嘉言看了日期,确认沈念和的易感期快到了,他决定打破沉默,在第二天清晨给沈念和发去:我回来了。
沈念和看到消息的时候心止不住地颤了一下,当晚早早下班,带着工作回到别墅,路嘉言做好了饭菜,留着灯,像往常一样。
他进门後发现客厅没有人,随手把电脑丢在沙发上,外套都没有脱,便上楼去客卧找路嘉言,却不见人。
他又去主卧,浴室里响着的水声仿佛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冲淡了这些日子的负面情绪。
他安心地下楼,才脱掉外套挂好,饭菜都在保温板上,温度刚刚好,这些天他吃得不多,消失的食欲此刻回归。
吃完後去厨房将碗筷处理了放进洗碗机,然後急匆匆地回楼上去,像是迫不及待看见那张脸。
路嘉言洗完澡从主卧出来,结果在门口迎面碰上沈念和,整个人直直地撞进他怀里。
路嘉言小心翼翼去看沈念和,两人的气氛还有一丝别扭,谁都没立刻开口说话,他刚洗完澡,脸上两侧还有一点红晕,刘海的水珠流下来,从鼻尖滴落在唇边。
沈念和几乎没有思考地擡起手把指腹覆上路嘉言的唇,轻轻地抹掉那滴水珠,他目光落在路嘉言的唇上,贪恋地注视了一会。
路嘉言被他看的有些脸热,沉默地每一秒都让气氛变得黏稠和难熬。
过了一小会儿,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怎麽不吹头发?”
“你吃完饭啦?”
俩人同时愣了一秒,然後都笑了。沈念和就着这个姿势顺势抱住了路嘉言,下巴抵在肩後,深深得呼吸一口,像是贪婪地摄取路嘉言的气味。
温和地开口道歉:“对不起,言言。”
路嘉言的心顿时软得不像话,将垂在两侧的手擡上来,拢紧沈念和的後背,仰着头说:“我也有不对,我不该说那些,你可以原谅我吗?”目光真诚,尾音带着诚恳的请求,沈念和一颗冰封的心瞬间融化得一塌糊涂。
他温柔地和路嘉言对视,两人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空气里满是令彼此安心的味道,连带着温度都上升了两度,才说:“我怎麽会怪你,都是我的错。”
路嘉言心里终于踏实了,笑着说:“我去吹头发。”
沈念和先放开他,又不舍似的拉过来,唇落在额头上贴了贴,转身去书房加班。
结束工作已是十一点半,他猜想路嘉言应该已经睡了,路过客卧却发现门开着,没有一丝灯光透出来,大概是忘记关门。
他径直走到主卧,看见昏黄的床头灯正亮着,床上的人呼吸均匀绵长,沈念和心头一动,胸中的畅快令他心旌摇曳,他静静地注视了一会,然後轻手轻脚地去外面浴室洗了个澡,回来後轻轻掀开被角钻进去。刚一躺下,就感觉到旁边的人贴上来,他泄了口气,终究还是把人吵醒了。
路嘉言揉揉惺忪的眼,声音里还带着着迷糊的黏,像哼哼着,“你工作完啦?”
“嗯。”声音轻柔,他揽过人又紧了紧,说:“继续睡吧。”
“要做吗?”路嘉言的声音变得清醒了许多。
“嗯?”
路嘉言继续道:“你的易感期到了,要吗?”于是脸贴更近,柔软的手贴在沈念和的腰上。
温暖的体温隔着轻薄的布料传到腰间的皮肤上,暖得沈念和欲望苏醒。
沈念和喉咙发干,声音已经有一丝喑哑。
“不睡了吗?”,是问询,但更像通知。
他不擅长等待,更擅长主动进攻,于是没等回答,抓住路嘉言白皙纤细的手腕,翻身过来把人压在身下,急风骤雨般吻了下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二人交缠的身影上,沈念和手掌离开手腕滑到手指间,手指缠着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
沈念和轻轻重重地,激得路嘉言绷直脖颈和脚背,手胡乱地揉着沈念和的头发, “沈丶念和……”
路嘉言在这强烈的攻势下软成一滩温水,丢盔弃甲地将一切都交付到alpha的手里。
他逐渐被alpha的温柔融化,双眼迷离,白皙近半透明的脚趾蜷起,粉嫩红润的关节因此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