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是听到这些词就已经受不了,心里堵着闷气,道:“要到了,你去吧,我在船里等着。”
季元拉住阿萨:“他伤了贝贝,以后,我不会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听阿萨嗯一声,转身又要扎进休息室里。
季元拉的紧,阿萨就硬邦邦的站在原地不动。
季元不动,他不动。
季元瞥见阿萨眼底闪烁着什么,垂眸的样子既倔强又忧郁,就知道他先前的玩笑话刺激到阿萨了。
阿萨沉默的面壁。
季元要抱他,他就躲,解释,他不听。
船停了,身后没听到动静了,阿萨心里却又感到一阵失落。
他或许不该这么倔着,季元要是不肯理他,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做?
阿萨迟疑片刻,转过身,唇瓣刚好蹭过季元的唇。
对这不约而同的意外,双方皆是一愣。
阿萨说:“雄主,你说那种话,我听着难过。”
季元先反应过来,顺势就捧过脸亲了,时间不早不晚,容他哄个老婆。
季元释放出的信息素气息似乎比平常要更加具有侵占性。
这种变化,莫名叫阿萨的感官变得敏锐易感。
亲完,连脖子都透着待君采撷的浅绯。
季元眼神微暗,指腹轻蹭过阿萨颈侧小会,松开手道:“等我回来。”
阿萨点头,他会等上一小会,再跟过去。
……
厚重的帘子被拉开。
对比上次见面,虫皇这次虽然显得有精神能坐起来,但他的身体已经明显无法控制的在走向枯败。
虫皇将死,眼神中所流露出来的却更多的是种解脱的情绪。
“查尔斯,你先出去吧。”
虫皇抬手,让站在一旁的查尔斯离开。
随后,看向季元,嘴唇轻微颤动,似乎默念着什么。
最后,如同破釜沉舟一般说了句,“奇变偶不变。”
季元:“……”
临死前想教数学?
虫皇没见季元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顿时心如死灰。
季元冷不丁的补了一句:“符号看象限,你没说全。”
“你是……你难道是?”虫皇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泽。
他就说那药丸味道怎么吃起来有点熟悉。
季元说:“你儿子的丈夫。”
我是兽医,专治畜生的
继短暂的沉默,咳嗽声不绝于耳。
门外守卫都没忍住出声询问:“冕下,您还好吗?需要叫医生过来吗?”
虫皇:“不用,我没事。”
说完又是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