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说,眼见为实,成熟的和不成熟的有很本质的区别。
军雌没看多久,就感觉空气有些阴冷,鼻子轻微发痒,如果不是他受过专门的训练,几乎会不受控的打起喷嚏。
视线一晃,就看到阿萨中将在看着他,不着痕迹的牵起季部长的手,说道:“他们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谁要敢动他的雄主,他定会将其挫骨扬灰
偷看被抓得正着的军雌心中生起些许虚意,移开视线,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别的任务,就先走了。”
语气着急忙慌。
季元抬头,看递花名册给他的军雌像被什么撵着似的,招呼也打的含糊,驾车火速离开。
心底冒出一丝古怪,怎么一个个见到他,不是躲,就是绕道。
“老婆,我最近有哪里奇怪吗?”
季元不禁发出疑问。
“奇怪?”阿萨侧过脑袋看着他,瞳仁在光下清亮,透着思索意味,“倒是有点。”
阿萨的目光游离在季元的颈侧,那里白白净净,空无一物。
也不知道是他恍惚看花了眼,还是怎的,昨夜翻过身,他好像看见了一晃而过的纹路。
“哪?”
阿萨白皙修长的指尖不经意间轻敲在他的手臂上。
倾身,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认真思考的结果。
风里淡淡的冷香扑鼻,转眼,阿萨抽离开身。
那句“怪烫的”叫季元平白的紧了喉咙,耳根子发热。
少见阿萨在白日里说些让他多想的话。
“那你有没有不舒服?”
这几天夜里,他的身体比以往绷紧的慌。
他冲过几次凉,不清楚什么缘由,头昏脑胀,只当是受了凉,气血翻涌的厉害。
夜深,阿萨睡觉翻过身就喜欢一双腿连带着尾钩一并缠在他身上,脑袋一时间也有些混沌,翻过身……
怕过了病气给阿萨,亲的少,闷着声干事,当时没问,难怪阿萨颤的厉害。
阿萨既畏冷又怕热,可就是不会躲他。
室外就算是大庭广众。
阿萨多少有些草木皆兵,扫过角角落落,巡视了一圈。
才勾着季元的手,低声道,“适应了,不碍事。”
突然,安静了一阵的卡车又开始被踹的呯呯作响,有些破坏气氛。
是那群雄虫嚎完后,养精蓄锐了一阵,又开始故技重施。
只是先前叫嚣的厉害,现在兴许是见这里没虫理他们,有些萎靡不振,音量降低了不少。
这么一打断,季元起伏的情绪归于平淡,后翻了几页,留意到那清一色的学前教育,不禁有些皱眉。
敢情都是一群小学都还没上完,就回家当祖宗的家伙。
花名册再往后几页全是罗列下来的罪行。
“他们犯的事不少,这么罚罚太简单了,想必是先前罚的轻,才屡教不改,是该多受些教育,提高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