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活在花旗国那种开放环境的闲虞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荤,也似乎没有想到这种言语对在华夏长大相对含蓄的克莱利心里勾起了多大的火。
于是,在水流的温度达到了某种临界点之时,克莱利果断伸手推着闲虞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浴室温热的瓷砖墙壁上。
不管是从何种角度来看,这都是他们第一次完全坦诚以待,那双充满混血感的碧蓝色眼膜如同草原上最锐利的花豹,盯着自己手下的猎物。
“那麽,这次,让你的想象变成现实,切身体会一遍怎麽样?”
“我觉得不错,但还不够。”
从刚刚开始就在暗自耍小心思,此刻终于如愿以偿的闲虞满足的搂住克莱利的劲瘦细腰,垂头凑近,贪婪吮吸着他脖颈间的气息。
他的眼神微微有点晦暗,意味不明。
“最起码,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再争取一下位置的,你觉得呢,阿海哥~哥?”
闲虞和克莱利打了一场,在邮轮还算宽敞的套房里面,这一架他们在点到为止的基础上毫无收敛,毕竟是有关自己地位的问题。
从开始学格斗术至今才堪堪两月多的闲虞,在点到为止的基础上已经足以和克莱利打得不相上下,宁静的深夜套房回荡着拳拳到肉的迅疾打斗声。
当然,最後克莱利还是使出了他在训练时最爱用的一招,出其不意一脚绊倒了闲虞,令他仰面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他自己也顺势欺身而上。
霎时间,战斗已经分出胜负,徒留二人微喘的呼吸声,闲虞可惜的叹了口气,抿着唇,搂住了克莱利的脖颈。
“好吧,你赢了阿海哥,但也只是这次的胜利,我总有一天会打过你的。”
“拭目以待。”
克莱利俯身吻住了闲虞那不服气的唇。
“苍天啊大地啊,我这是被狗啃了吗,完全见不了人了啊…阿海,咱们行李里带高领衣了吗?”
“我带了一套,一会儿给你找。”
第二天,清晨,卫生间里,闲虞和克莱利站在一起对着镜子洗漱,光着膀子。
闲虞盯着自己脖颈上锁骨上那些…叹为观止,他以前看的那些肥皂剧,也没有种这麽一大片的。
而旁边的克莱利,则是一边刷牙一边侧过身,去看自己後背上新鲜剔透的爪子印儿,跟被猫挠了似的,幸亏闲虞指甲没那麽长,不然怕是他流的血比昨晚闲虞都多。
二人对视一眼,没忍住都笑了一声。
“属性互换了…”
“下次换我?”
“打赢我再说。”
“嘁…记得抱我出去,我腿抖。”
在邮轮上的第二个清晨就这麽平平淡淡但是甜蜜的度过去了,後来他们把被弄脏的房间被褥交给了邮轮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小姐姐:盯…
闲虞丶克莱利:目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