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依旧痒痒的,难耐。
“跟着我。”齐淮知慢慢地引导他,“戴上。”
银色软胶套进了林简细白的手腕骨,松松垮垮地在那处晃荡,中间有一根细长的松紧绳垂落下去。
“咬住中间的绳子,往外拉。”齐淮知凝着他的脸,注视着他彷徨无措。
(to审:受咬的是手环的松紧带,冤枉啊,他一个人戴手环,不方便操作,肯定就用上嘴巴了TT,没写别的)
给了他一个笑,“宝宝,低头。”
林简望着他,慢慢低下头,套着软胶圈的手腕送到嘴巴,舌头试探着伸出一小节,将在半空中晃荡的松紧绳卷到嘴里。
黑色的绳子夹在红||艳的唇肉中。
“很好,继续。”屏幕里齐淮知的声音总是在他关键的时候响起。
林简刚刚蹿起的不安又消了,擡起眼从他的神色中汲取到勇气,牙齿咬着绳子,头往後一仰,手腕朝相反的方向拉。
(这里是受自己带手环,咬的是手环的带子!!!)
软胶圈快速收紧,啪嗒一下,银色的锁扣落到最底端,两指手腕骨被压迫着紧密贴合,连带着小臂都不得不贴在一起。
双手彻底不受他的控制了。
齐淮知满意地看着,眼神危险幽深,像狩猎围剿时刻的饿狼。
(攻和受打视频电话)
林简有些不安,双手合拢,放在两腿上。
经过刚刚的那番挣扎,细带的吊带裙不堪重负地歪向一边,肩带落到了手臂上。
挡在双臂後面。偏偏又不遮挡完全,露出一点点红痕的边。
to审(只是肩带掉了)
琵琶遮面,更为诱人。
齐淮知深深地凝着,呼吸慢慢变重,移开视线,落到了腰部下方的羽毛上。
那一圈的羽毛乱了,似乎还差一点就能探出头来。
他的注视太过直白。
林简不好意思地哼唧着,“你不准看我。”
齐淮知沙哑着低音,一句轻语落下,调笑着。
林简被他说得耳垂蹭地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脖子。
若不是身後是床,没有钻地洞的空间,他真就要躲起来了。
齐淮知逗够了,总算大发慈悲,替猫儿开始解决困难。
再憋下去该坏了。
“难受?”齐淮知哄着。
他点点头。
齐淮知在他身後巡视了一番,看到了那一堆娃娃,突然跳了一个话题,“那些是怎麽来的?”
林简不知道他怎麽又变了,又不敢擅自动手,只能跟着回过头,乖乖地回答,“我自己无聊的时候去夹的。”
“最喜欢哪一个?”齐淮知问。
林简有些纠结,两弯眉毛绞在一起,思索半天指着最中间的那个老虎,“那个。”
凶巴巴的,和齐淮知一样。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那把它拿过来。”齐淮知语调平稳。
林简爬过去,手腕并在一起,伸出手指,一点点地将娃娃堆中间的大老虎勾过来。
老虎大概有林简的小臂那麽长,毛发材质很硬,从视频里就能看出来格外地扎手,棉花填充得饱满鼓起,很宽。
放在腿上,几乎能挡住林简大半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