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确实不是在开玩笑,他没有那个功能,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办法。
前文有言,三师兄的道侣就是个男修士,对修士来说,子嗣并不重要,但对有的家族来说,子嗣却又尤为重要。
不得已,三师兄随同道侣踏上了寻找孕灵石髓之路。
所谓的孕灵石髓,便是一类极为珍贵稀缺的至宝,有的修士终其一生都不曾见过这类至宝。
三师兄夫夫找了几十年,运气爆棚,这才在一处灵气极为浓郁的小洞天内发现了孕灵石髓的存在。
孕灵石髓的行成极为漫长,通常需要十万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由此可见此物的珍贵。
唯独不好的是,小洞天内的灵兽修为极高,修为越高的灵兽,孕育子嗣越是艰难,孕灵石髓可以说是它们孕育後代的希望,自是不允许三师兄夫夫拿走。
没办法,作为阵法大师的三师兄打又打不过,只能回宗寻求援兵。
那个援兵,自然就是他那被誉为天才的剑修小师弟。
方靖“闭关”睡得好好的,被三师兄给吵醒了不说,这人居然还要让他出手去虎口夺食,三师兄不大出血一番肯定是不可能的。
小洞天内的孕灵石髓,不管用不用得上,一听此物还是至宝来着,估计很值灵石,到时候卖了也能大赚一笔,方靖开口就要了大头,直接拿了三块走了。
酒吧里人声嘈杂,方靖那句话太闷,陆昊压根没听请,或者,哪怕听清,也不会当一回事,只当酒鬼酒後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鲜少来酒吧玩的陆昊在方靖耳边问,“还想继续玩吗?”
“不想玩了。”方靖这会喝也喝够了,看也看够了,一开始还觉得新鲜,这会看人扭来扭去,觉得很没意思,眼尖的发现几个女孩子不住的偷偷打量着陆昊,又不开心了,“她们干嘛老是看着你呀?”
明明都戴了口罩了。
这人怎麽还这麽招蜂引蝶。
方靖的占有欲来的猝不及防,却又在意料之中。
陆昊轻笑一声,右手扣着方靖的後脑勺,迫使人转过头,同其两额相抵,“她们只是看看,发现我是gay後就不会过来了。”
会被关注,陆昊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方靖的存在,本就足够成为焦点,加上他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价格不菲,这样的条件确实是很好的猎艳对象。
关注陆昊的几人见状,顿时歇了心思。
不到一个半小时,方靖就喝去了十几万的酒,陆昊刷了卡,拉着人往酒吧外走去。
凌晨两点的街道,对比酒吧内的热闹,显得格外的冷清,方靖没走几步就不愿意了,“昊昊,我好累哟~”
陆昊扭头看了眼落後一步的人,没说指责的话,更没有责怪方靖喝多了,只是松开了方靖的手,伸出右手,“跳吧,我接住你。”
“好。”方靖高兴了,直接曲腿一跳,顺顺利利跳上了陆昊的臂弯,双手环着陆昊的颈,高兴的直晃腿。
两人玩到了凌晨三点半才回到杜家老宅,一人一兽上楼,快速冲了个战斗澡,双双趴在床上。
“昊昊,抱。”方靖甩了甩尾巴,在陆昊擡起一只手後,快速的往陆昊那边挪动,钻到陆昊胸口,这才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陆昊还没起呢,杜砚就派管家把人喊了起来。
看到穿戴齐整下楼的人,杜砚满意的直点头,也不怪他偏心,把百分之十的股权给了陆昊,这会几个孙子还在会周公,陆昊却不得不随他前往首都星军队疗养院了,这份坚韧以及日後的威望,如何不值那百分之十的股权了?
首都星军队。
魏中将,元中将,李少将等人集聚一室,一个个表情严肃,目光凌厉扫着手中的报告。
“呵,这是拿我们开涮吗?”元中将不满的将手中的报告丢办公桌上。
首都星军队的疗养院内,十人里就有三人出自首都星军队,哪怕这些人再也无法与他们并肩作战,但他们也绝不允许,上级将他们昔日战友当成实验的小白鼠。
这对异能核碎裂的他们来说,是耻辱,是杀人诛心。
魏中将淡淡反问,“杜上将有必要涮你吗?”
元中将一噎,“不行,这可是可能会出人命的事,如何能试?茍延残喘,总比……”
话未说完,元中将自己就先愣了。
茍延残喘!
是啊,疗养院那帮人,命虽在,却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每日承受着超乎常人想象的痛苦,早已没了昔日进入军队时的意气风发。
元中将已经几年不曾踏进疗养院了,不是嫌弃,不是没时间,而是不敢,不忍。
李少将扫了一眼在坐的几位上司,“杜上将的建议,我支持,元中将,试试吧,哪怕失败,总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要是失败了……”对那些终日活在煎熬痛苦中的士兵来说,也许死亡,会是另一层意义上的新生,解脱。
魏中将没有过多的言语,拿起一旁的签字笔,在文件上签了名。
副官将文件往上递交时,魏中将开口了,“老元,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别忘了,当初上将也没好到哪儿去,上将能恢复,没道理他们不能。”
元中将:“要是出现意外又该如何?”
“意外?”魏中将说了一句十分残酷的话,但又过分现实,“那只能说他们没有那个福气了,老元,这种事,谁敢开口做出百分百的承诺,那帮研究员不能,疗养院顶尖的医生不能,所以,上将凭什麽敢?试试吧,试试了尚且还有机会,不试,那真是连放屁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也同意,上将已经恢复,谢家主的异能核也恢复,这说明什麽,说明上将购进的药物是真的有用,哪怕目前尚且无法肯定剂量,但试试了才有机会不是吗。”
不到一夜,杜砚递交的文件,被全票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