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说一句,妈,我也想你,像是顺带的都可以啊。
女人的攀比心真是太恐怖了,陆昊笑出声,在陆母脸上亲了亲,“母上大人,儿子最爱您了。”
“宝贝,妈也最爱你了。”陆母满意了,看着这个让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真是怎麽看都看不够。
自家儿子长的好,说话又好听,也挺会哄女人的呀,怎麽就能母胎单身至今呢。
方时清给陆昊介绍了钱教授母女,陆昊礼貌客套的打了招呼,装作看不见周苓的欲言又止,转身对方时清说:“外婆,妈,我先上楼见见几个表哥,待会再下来帮忙。”
方时清:“要帮什麽忙?用不着你,你几个表哥最近愁的很,你好好跟他们说说,对了,你是不是招你裴星表哥了?那小子前几天还放话要揍你呢。”
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的陆昊尴尬一笑,“没什麽事,外婆,我先上楼了。”
陆母几个女人目送着陆昊上去,看到挂在他身後的白团子,眼角就是一抽。
“昊昊,圆圆快抓不住了。”圆圆小小的爪子,根本抓不紧陆昊的衬衣。
陆昊把手往後背一伸,方靖立马爬了上去,陆昊嘴上调侃道:“是肉你就抓的紧了。”
看到陆昊回了房间锁上门,方靖纳闷了,“那不一样,昊昊,不是要去见表哥吗?”
“待会再去。”
陆昊不放心,想着趁这个时间,好好嘱咐方靖,“圆圆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被放置在床上的方靖精准锁定了陆昊,非常认真的回:“知道,今天是昊昊出柜的日子,一不小心,可能要被打断腿,以後就成瘸子了,但昊昊不要怕,圆圆有多多的丹药,你断多少次都不要紧,圆圆会陪在你身边,对你不离不弃的。”
陆昊:“……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杜裴星四人坐在书房里,陆昊一进来,四人赶紧站起来,赶忙询问陆昊到底有什麽办法。
陆昊只说,他没有办法,但他带来的人有办法,顺带跟杜裴星道了个歉。
杜裴星欲言又止,或者说,他是不敢信。
时间快到晚宴的时间了,陆昊回了房间,给方靖找好衣服,待把方靖穿好後,陆昊这才起身,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挑起方靖的下巴,“临别吻,要吗?”
“要!”方靖开心的大声说,“圆圆最喜欢昊昊的亲亲了!”
世上怎麽可以有这麽会,又这麽甜的人呢,都甜到他心坎里了,甜到好像空气都是甜的。
陆昊不是个嗜甜的人,但这会,他却跟上瘾了似的,好像怎麽亲都亲不够,胸膛涨的快要爆炸了似的。
这种感觉与之前那股酸涩感截然不同,陆昊知道,这种感觉叫满足丶幸福。
一吻结束後,这会,眼神迷离的人不止方靖一个,呼吸加速的人也多了一个。
陆昊呼出的气息又沉又热,烫的方靖脸都红了,陆昊动了手,大拇指揩去方靖唇上多馀的汁液,“圆圆好甜。”
要不是念在这会时间不够,方靖又是刚睡醒,没准这会他真的要压上方靖再要一次了。
原来男人在心爱的人面前,有时候是真的会精虫上脑,在某些事上毫无抵抗力。
陆昊不敢在耽搁,他怕待会他会失控,又嘱咐了方靖一遍,这才匆匆换了衣服,洗了把脸,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了方靖的身影。
楼下衆人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陆昊,毫不夸张的说,这个男人一出现便是全场的焦点。
哪怕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没有任何的装饰品,但对方身上的气场太强,那股矜贵的气质,无需任何外物加持便已足够彰显通身气派,这样的人,身上好似自带一股魔力,自然而然的成了万衆瞩目的存在。
“小昊,快过来。”方时清看着换了衣服的小外孙,眼里满是欣赏,起身就招呼人往身边坐。
当然了,陆母让阿姨上楼喊人,自然不是让陆昊下楼吃饭就完了。
家中来了客人,陆昊作为家里最小的单身汉,哪怕年纪最小,但也掩盖不了,他还没媳妇的事实,休息了三个小时,也该休息够了。
今儿来了这麽多夫人小姐,方时清有意让他多认识些人,交际圈大了,到时候缘分自然也就来了。
陆昊对着看过来的人轻轻恪守一笑,这才往方时清身边去,“奶奶,今天还有什麽安排吗?”
“你外公好了,一直没开了庆祝宴,你跟你几个表哥……干脆一起办了。”方时清没说的是,替杜砚开庆祝宴是顺带的,给陆昊几人相亲,才是方时清的目的。
网上的事,方时清看到了,这口气,她憋了几个月,今晚说什麽都要一雪前耻,好让圈子里的人看清楚,陆昊就算是个废物又如何,再废物,身上流的也是杜家陆家的血脉,更不用说,陆昊本就不是废物。
如今杜砚异能核修复,不知多少人盯着他们,就等他们办一场庆祝晚宴,可杜家迟迟没有动作,但在陆昊从第八区回来後就办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杜家不是不想办,而是在等陆昊,这也是对陆昊的看重。
陪同方清时谈笑风生的陆昊俨然成了一衆女孩子偷偷观察的对象。
奈何,精心打扮,光彩照人的她们哪怕跟着长辈上前同方时清打招呼,这个人却也不曾多看她们一眼。
妆容得体大气的周苓几次想上前与陆昊聊几句,可惜,陆昊这人是会装聋作哑的,方时清已经发话让他多认识些同龄人了,这家夥只笑笑,说什麽太久没见方时清了,想得紧,装的好像压根听不出方时清话外音似的。
方时清表面上虽责怪陆昊榆木脑袋,心里却暖的厉害,“你这个孩子,外婆什麽时候不能见,都这麽大的人了。”
钱教授坐在一旁,笑笑,“听玥玥说,小昊从小就是伯母在照顾,孩子跟您亲也是应该的,不过小昊啊,你年纪也到了哦,别让你外婆急了。”
“那可不。”像遇上了知音了似的,方时清不由抱怨,“你别跟你几个哥哥一样,一个个的整天不着家也就算了,二十好几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见带个人回来,你几个表哥我就不说了,没你跟小宸有出息,你们兄弟才是外婆最操心的,你大哥那孩子,每次嘴上应的好好的,结果也是个左耳进右耳出的,外婆是不指望他了,再过几年,你也该毕业了,外婆最不放心你了。”
陆宸以前就催不了,一心扑在学业上,如今进了部队,今天飞这里,下个月跑那儿,脑袋栓裤腰带上,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方时清这个外婆心疼孩子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说那些让孩子觉得扫兴的话。
这不,陆宸三十几岁的人了,同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就他同谢知梧跟难兄难弟似的,如今还是光棍两个。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