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的医生说:“目前看来是没什麽事,等会还要给他的腺体做个深度检查。”
“麻烦你了,希望你等会通知洛鸿康先生。”
医生点头:“我知道。”
人都走完了,洛寻还抓着沈檐一的手,他的脑袋在沈檐一腰上蹭了蹭,声音懒散得不像话:“我睡多久了。”
沈檐一被弄得有些痒:“四个月。”
“四个——四个月!?”洛寻不太相信:“你确定不是四天,四个星期?”
“确定。”
这时来人让洛寻去做检查,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手:“你在这等我回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沈檐一问:“什麽事?”
洛寻卖了个关子:“等我回来。”
在检查间隙,洛鸿康来了,他头发有些凌乱,满脸紧张,看到沈檐一问:“人呢?”
“正做检查。”
一个小时左右,主治医生拿着检查单向洛鸿康汇报洛寻的结果:“从单子上来看没什麽大问题,因为腺体伤口过深,所以会有後遗症,例如说易感期不稳定,信息素不稳定。”
洛寻看着自家老头陷入沉思,他倒好,想着怎麽把洛鸿康支走然後和沈檐一独处。
“爸,我也没什麽事,这麽晚了你就赶快回去休息吧。”洛寻说道。
半截身子入土的洛鸿康怎麽会不知道他那点心思,但现在洛寻刚醒来,他也没计较这麽多。
当晚沈檐一没回家,就睡在病房的陪护床,刚躺上不到二十分钟,洛寻就硬挤过来,沈檐一被迫侧着身睡。
沈檐一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很是安心,半晌,闷闷开口:“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定位啊。”洛寻脱口而出。
“定位?什麽定位?”沈檐一擡眸看他。
洛寻眼神飘忽:“你听错了吧。”
沈檐一也不是好糊弄过去的:“你最好说清楚。”
“是这样的,我也是担心你,所以就在你手机上装了定位。”他心虚地说道。
“什麽时候?”
洛寻底气不足地说:“就发布会後两天。”
沈檐一真想给他一脚踹下去,想了想,没忍心,气得背过身去。
洛寻在他耳边低语:“别生气,我的错。”
无人回应。
片刻,洛寻:“你还记得答应和我在一起的事吗?”
这会,对方终于有动静了:“不记得。”
洛寻不淡定了:“这可不能耍赖啊。”
“时间太久了。”沈檐一说。
“我有证据。”
沈檐一扭头满眼不信,洛寻笑着说:“你不信?不信我放给你听。”他说罢就要去找手机。
沈檐一第一次以最快速度拉住一个人:“似乎有点印象。”
洛寻清了清嗓,借着窗户缝隙透进来月光看着沈檐一漆黑的眼眸,语气认真地问:“沈檐一,你愿不愿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