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蒸气在镜面上凝结成一层薄雾,我用手抹开一片清晰,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三十岁的肌肤依然紧致,乳房在热水冲刷下泛着粉红,腰线流畅地收进臀部。
我特意用了志明最喜欢的玫瑰沐浴露,香气浓郁得几乎能让人发晕。
晓兰,还没好吗?志明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带着我熟悉的那种迫不及待。
马上。我应道,心跳微微加速。
擦干身体后,我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藏着志明为我购置的玩具——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
我的手指在一堆蕾丝和丝绸间游移,最后选中了一套黑色透视装,布料少得可怜,关键部位只有几片薄纱遮掩。
穿上它,我感觉自己既像个高级妓女,又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
正当我在镜前调整肩带时,门铃响了。
谁啊这么晚?我皱眉,随手抓了件睡袍披上。睡袍是丝质的,滑溜溜地贴在身上,根本遮不住里面的春光。
志明已经去开门了。我听见他低声交谈,然后是沉重的脚步声。好奇心驱使我走出卧室,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僵在原地。
志明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如果那还能称之为人的话。
他佝偻着背,头发花白且油腻得结成一绺一绺,脸上皱纹里嵌着污垢,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汗臭、霉味和不知名酸腐的气息。
最令人不适的是他的眼神,浑浊发黄的眼球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在看到我睡袍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时,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志明,这是……?我下意识地拢紧睡袍,后退了一步。
晓兰,这位是刘老根,刘叔。
志明介绍得轻描淡写,仿佛带一个流浪汉回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在咱们小区后门的垃圾站工作,我刚才倒垃圾时认识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他穿着考究的居家服,头发一丝不苟,与身旁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老乞丐形成鲜明对比。
更让我不安的是,志明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熟悉的光芒——那是他每次想出新游戏时才会有的兴奋。
刘叔家里有点困难,我想帮帮他。志明说着,拍了拍老乞丐的肩膀,那动作亲昵得反常,刘叔,你先去卫生间洗个澡吧,我给你找套干净衣服。
老乞丐含糊地应了一声,目光却黏在我裸露的小腿上。
我感到一阵恶心,皮肤上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
当志明领着他往浴室走时,那股混合着体臭和垃圾的气味更加浓烈,我几乎要吐出来。
志明!一等浴室门关上,我就拽住丈夫的手臂,你疯了吗?带这种人回家?他要是偷东西怎么办?他身上说不定有传染病!
志明却笑了,那种让我心头发紧的笑。
别这样,晓兰。
刘叔是个老实人。
他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的颈侧,而且,你不觉得他很……刺激吗?
我猛地推开他,你什么意思?
先别急。
志明安抚地摩挲我的后背,手指有意无意地滑入睡袍,触碰到我裸露的肌肤,刘叔的母亲在乡下病得很重,老人家最后的心愿是想看看儿媳妇。
但刘叔一辈子没娶妻……
我渐渐明白了丈夫的意图,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不,我摇头,绝对不行。
听我说完,志明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我想让你假扮他的妻子,陪他回乡一趟,办个简单的婚礼,圆老人一个梦。就当是做善事。
你疯了吗?我压低声音,生怕浴室里的人听见,让我和一个捡垃圾的老头假结婚?你知道这有多荒谬吗?
志明的眼神变得幽深,他太了解如何撩拨我了。
想象一下,晓兰,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乡下简陋的婚房,粗糙的手抚摸你穿着婚纱的身体,所有人都在看着,却不知道新娘内衣里藏着什么……
我感到一阵不该有的战栗。
志明总是这样,用言语撩起我最深处的羞耻与欲望。
过去两年,他带我尝试过各种游戏——在公园厕所里穿着暴露地自慰,戴着跳蛋参加同学聚会,甚至和陌生网友交换照片。
每次我都羞愤欲绝,却又在那种背德的刺激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不一样,我挣扎着说,那些只是游戏,这是欺骗一个垂死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