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团粉色毛绒,她正用水雾般的眼睛望着我,仿佛在拼命诉说“别丢下我”。
那哀切与依赖,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意外的柔软。
“既然她不愿意走……”我轻轻抚摸她的脑袋,毛细腻温顺,“那就先留着吧。咱们还要在这冰原上待好几天,等到任务结束再决定也不迟。”
小狐狸立刻出高兴的低鸣,尾巴摇得飞快,整张小脸都透着喜悦。
她舔了舔我的下巴,像是在表达谢意。
茉莉却“啧”了一声,别过头去,羽翼轻颤,显然对我的决定并不满意。
可她没有再辩驳,只是抿唇,目光落在地板上,仿佛不愿再看。
牡丹则笑嘻嘻地走上前来,俯身戳了戳狐狸的脑袋
“小东西,投怀送抱啊。你还真有眼光,知道找谁才是最厉害的。”
小狐狸出轻轻的“呜”声,似乎把牡丹当作威胁,更加用力缩进我怀里。
“有趣。”黑蔷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看来它真的不是普通狐狸。”
她的目光冷冽,却带着洞察。银在灯下闪烁,她像是在暗暗观察小狐狸的本质。
“或许吧。”
我低声应了一句,目光落在怀里这团温热的粉毛上。
她正闭着眼,安心地蜷缩在我怀中,仿佛找到了归宿。
我的心底渐渐浮起一个念头或许这并不是一只单纯的小宠物。
但不管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至少在此刻,她是我的。
惊魂号在无边的冰原上继续前进。
战斗过后的长夜里,甲板下的引擎声低沉而稳固,宛如心脏的律动,将整艘漂浮在半空的木质方舟托举着。
四周是无穷无尽的白色大地,狂风卷着雪粉,天地之间不见一丝生机。
我们没再遇到任何魔兽,仿佛整片冰原都陷入死寂,只有寒冷与孤独在游荡。
若非惊魂号配备的先进科技与魔法仪器,我们甚至连方向都无法分辨。
漫天的风雪让北与南没有界限,地平线早已被白雾吞没。
水晶罗盘在控制室里散出微光,金盏冷艳的身影时不时调整参数,才确保我们不至于在这片死地里迷失。
在这样的荒芜之中,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船舱里燃烧的火炉、女人们的体香和笑声,与外头的肃杀隔绝开来,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纵情、狂乱、毫无节制的欢宴。
木质的船舱主卧室被我们彻底改造成肉欲的殿堂。
火炉燃烧,暖光闪烁,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女人们炽热的体香。
夜来香紫凌乱,双翼展开,如同淫魔女王一般缠绕着我;水仙表面温婉,身体却疯狂地摆动着,蹄足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妖邪的一面彻底释放;牡丹全身覆着细密的汗珠,红甩动,每一次跨坐在我身上都像龙翼扑击般狂野;黑蔷薇冷冽的红眸里被快感融化,巨剑丢在一旁,她自己却像献祭般将身体完全交给我;茉莉则带着羞愤与抗拒,却在圣洁的羽翼下呻吟出堕落的声线,被我强硬地压在沙上反复贯穿,嘴里咬着我的名字哭泣着高潮;金盏仿佛冰冷的仪器,却在被我用力操弄时出微弱的数据报告声“master,腔内压力增加百分之三十二……心跳率一百八十次每分……”机械的数字与淫荡的交合声混杂,形成一种怪异又刺激的旋律。
磁场力量流转在我体内,像无形的火焰,让我的肌肉、神经、血液全都在高效运作。
十五万匹的力量不是虚张声势,而是实实在在地化作我胯下的凶残炮火,一次次重击让花妃们的身体溃散成颤抖与痉挛的浪潮,她们一个接一个被我干到昏迷,又轮流爬起来继续伺候,仿佛没有尽头。
这一夜,我彻底成了暴君,她们被我当作战利品一般尽情蹂躏,而她们却在哀嚎与浪叫中沉溺其中。
直到最后,火炉快要熄灭,窗外的风雪仍未停歇,我才抱着一具又一具香汗淋漓的肉体,沉沉倒下。
……
清晨。
我在温暖的昏沉中醒来,胸口传来湿润而轻柔的触感,像极了舌尖在耐心描摹。
那种舔舐一路滑过我的胸膛、颈侧,带着微颤与温热,仿佛在点燃神经末梢。
耳边还伴随着低低的呢喃,娇糯而含媚,像梦中溢出的呻吟。
我心头一笑,下意识以为是夜来香——那个骚媚的魅魔最喜欢早晨趁我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动些花样。
或者是水仙,她病娇的一面常常在半夜醒来撒娇,非要让我抱紧。
于是我没多想,猛地伸手将怀里的美人一把揽下,翻身压住,唇齿狠狠复上去。
这一吻极其粗暴,带着掠夺的欲望,我的舌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口腔。可是下一瞬,我便被一种陌生的滋味击中。
这不是夜来香,她的唇里没有半点酒意与放浪的妖媚;也不是水仙,缺少她特有的阴郁与香甜。
眼前这个女人的唇瓣柔软到极致,舌尖鲜活灵动,带着令人着迷的清新与新奇。
但她也没有推拒,反而主动迎合。
细长的舌尖灵巧地缠绕过来,挑逗般勾住我的舌,再柔柔一舔。
她的吐息灼热,胸膛贴紧我,乳肉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在我胸膛上压出满满的柔腻与弹性。
唇齿之间的水声逐渐浓烈,暧昧得仿佛要点燃整个船舱。
我被这种新鲜的滋味迷得意乱情迷,根本顾不上思索,只觉得怀里这女人比我任何花妃都要热烈,都要令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