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少爷……子宫……我的子宫……好热,好舒服……!”
磁场力量随之释放。
力量顺着贯穿之处灌入她体内,我清晰感受到那腐坏的组织在颤抖、撕裂,又在重组、修复。
原本松弛病态的子宫口,在我怒龙的抽插之间逐渐恢复紧致,甚至比健康时更为夹紧。
林诗妍哭叫着,高潮一波接一波,泪水与涎水糊了一脸,声音都破碎
“少爷?……啊啊……我的子宫……要被修好了……好舒服?!”
她浑身抖,仿佛整个人都在被力量与肉棒碾碎,又被强行拼凑成新的模样。
随着我的冲撞与力量的注入,那已经糜烂的子宫被硬生生洗净重生。
一旁的林诗琪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我操得翻白眼。
她原本满脸媚笑,在那一时刻彻底呆滞,双眼怔怔,妆容在泪水和涎水里化得一塌糊涂。
她眼底的火光是压抑着的嫉妒——嫉妒姐姐被我占有,嫉妒姐姐得宠。
可她没有说破,只是试图表现出安静和顺从,好像只要等来一次机会,她就能与姐姐争宠。
我心里冷笑,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那个下午我只是简单的在林诗妍身上反复抽插,用怒龙和磁场力量征服她、修复她,直到她彻底失神,哭着高潮,整个人的神魂都被我烙上印记。
实验完成后,我冷冷抬手,示意柳如烟
“打走吧。”
林诗妍当时已经哭着死死抱着我腿,不愿离开;林诗琪虽然眼里有怨,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乖顺地随姐姐被拖走,心底却暗暗誓,要等下一次机会,一定要比姐姐更卖力地侍奉我。
我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却没想到今天在地下室再见时,她们竟然又回来了。
此刻林诗妍与林诗琪被粗重铁链高高吊起,双目失神,泪水与涎水糊了一脸。
她们明明被柳如烟拷问了一整天,鞭痕遍布,却依旧骚媚。
乳峰被勒得高耸,乳尖红肿,阴阜间淫液与血水混合滴落。
即便如此,她们身体仍旧泛着被调教出的淫光。
林诗妍哭叫着
“少爷?……我没有您就活不下去了……”
林诗琪则紧随其后,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加急切
“收下我吧……我愿意做您的厕奴,做马桶也行……求您,不要赶我走……求您,我会比姐姐更听话?……”
她们的声音字字透着淫意,泪水滑落在乳沟间,与汗水汇合,仿佛一道道淫靡的涟漪。
我心头一紧,眉头紧蹙。
原以为她们是受人指使的间谍,没想到却是这样狂乱地爬回来了。
就像是吸了致幻毒品,被我的力量彻底侵蚀,只剩下病态的爱慕与卑微的哀求。
柳如烟站在一旁,媚眼低垂,嘴角噙笑,风骚得像只母狐狸。她显然知道真相,却故意看着我,等我下令。
我盯着那对姐妹,呼吸压得更重。她们此刻的模样实在让人头大——不是敌人,却比敌人更难处理。
地下室里的空气阴冷而潮湿,铁链的吱呀声在石壁间回荡。
火炬的火光映照着一切,摇曳不定,把吊在墙上的林诗妍、林诗琪两姐妹的身体照得明暗交错。
她们娇嫩的皮肤满是鞭痕,青紫与殷红交织,乳尖肿胀,腿间淫液与血水混合,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汇成一小滩。
她们仿佛已经被折磨得濒临崩溃,却依旧能从残破的眼神与颤抖的身躯里,看出一股病态的媚意。
林诗妍浑身打颤,却努力挺起胸膛,用沙哑的嗓音呜咽
“少爷?……求您……别赶我走……我就是您的贱奴,您的马桶……”
林诗琪则更急切,眼底闪着疯狂的渴望
“收下我吧……我比姐姐更听话……求您给我个机会……”
她们的哀求和淫声混杂着泪水,化作一种撕裂人心的淫靡场景。我缓缓转头望向身旁的柳如烟,语气淡漠,茶盏在手中轻轻转动
“你觉得……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柳如烟闻言身子一颤,立刻摇曳着丰臀上前几步,跪在我脚边,低垂着眼睫,却忍不住唇角勾起那抹冷厉的笑。
“少爷……”她娇声低唤,声音里既有恭顺的媚意,也透着残忍的寒意,“这两个贱人不过是当日您随手使用过的玩具,沾了一点龙气就妄想野鸡变凤凰,实在没有自知之明。”
她抬眸,媚意与冷酷并存,继续说道
“您的身份,您的力量,岂是她们这等下贱之人能妄想攀附的?若是任她们流出去半个字,只怕会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小女子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您一点头,我立刻处理干净,谁也找不到她们的尸骨。”
柳如烟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杀人灭口只是洗手作羹汤的小事。
我的眉头缓缓蹙起,听她的意思是要直接杀了这对姐妹花以绝后患了——我不动声色地望向我的花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