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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入梦(第1页)

第60章第六十章入梦

李琤之前一直以为,杀死良媛的罪魁祸首,就是高坐明堂的帝後。後来才知道,原来不止她们,连自己,也是凶手之一。

那几日高烧之後,一直伺候在良媛身边的明月和玉湖前来禀报,说当日良媛从贤王府回来後,就直接去找太子了。

可不知为何,去了差不多一刻功夫,回来时却变得神思不属,整个人如同枝头上的花儿没了阳光和雨露浇灌,逐渐枯萎。

她们询问良媛,良媛却无论如何也不说,只是把话题岔开,有时闲暇下来,便望着屋内的香炉发呆,看着看着,不觉泪满香腮。

她们说那天良媛曾过去找自己,可李琤却没看到,当时他与李福在商议太子百日宴之事。当时历朝历代素来有传统,若是帝後能用金樽亲自为皇孙斟酒,将酒洒在菩提树下,就能保佑皇孙此生无恙。

可雕刻着五爪金龙的金樽,是帝王器物,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帝王威严,这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解读,这个孩子,是帝後属意的下一任太子。

当太子与帝後提出时,一向慈眉善目的皇後,却不愿应允此事,言语之间多有推辞,话里话外皆在暗示:这个孩子身体弱,能不能活得比你久还不一定。况且他虽是皇长孙,可生母身份低微,日後你总要娶太子妃的,若是早早立了皇太孙。将来李琤与太子妃生下的嫡子,又该如何自处?

李琤劝说不了帝後,又怕良媛産後多思,听到会伤心,觉得周儿不受宠爱。可李琤万万没想到,那天与李福的谈话,居然是良媛主动走向死亡的导火索之一。

记得有一天晚上,梁含章早早上榻歇了。太子刚从外面回来,沾染一身寒气,回来後便在浴室沐浴。

穿好白色里衣,他吹灭灯走出去,看到小娘子已经睡下了,瓷白的脸一片安详,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她呼吸而缓缓拂动。

太子心中一暖,只留下旁边一盏小灯,便将白玉挂鈎放下,躺在小娘子旁边,如往常一样,将她香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良媛嘤咛一声,浓密的睫毛扑闪,片刻後睁开眼睛醒来,看到身边的男人,有些依恋地回抱着他,嗓音娇软:“殿下”。

李琤咬她耳朵:“叫亲亲”。又道:“吵醒你了?”

良媛摇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因为困倦的缘故,眼睛雾蒙蒙的,纯净又美好。她轻轻扫了李琤一眼,似在心里说他不知羞。

太子被这水光潋滟的秀眸微微一瞪,本来没什麽想法的他,突然一阵气血上涌,小腹处燥热难堪。

太子暗暗在心里唾弃自己,明明良媛才刚出月子不久,明明她身子还未养好,他居然能有这般禽兽的想法。

太子气运丹田,努力把这阵来势汹汹的情欲逼退下去。可怀中女子似乎碰到什麽不该碰的东西,再擡头看看太子,一眼望穿了其中玄机。

她不扭捏,翻身跨在太子身上,上半身趴着与太子唇齿相贴,柔软的青丝自她两肩散落,落到太子小麦色的胸膛。

她的糯米小齿咬太子耳垂,声音黏糊糊的,如同蜜糖一般:“殿下,让妾身伺候殿下,可好?”

“亲亲?”

太子本就觉得血脉偾张,一句“亲亲”从女子朱唇吐出,看着如此天下艳色,人间少有的倾城佳人,当即呼吸如粗喘的老牛,眸光灼灼。

可最终他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将身上女人放下来,掀开帷帐准备用冷水沐浴。太子从来不自诩正人君子,可妻子刚出月子就要行这事儿,李琤觉得,自己做不出来。

还是自个儿去浴房洗个冷水澡儿,灭灭火罢。

他在床沿旁穿鞋时,方才娇艳欲滴的国色佳人,又从身後揽住他略显纤细丶却极为有力的腰腹,声音带着蛊惑:“亲亲是要去哪?是奴哪里伺候得不好吗?”

说着一手往下。

李琤面色僵硬,强忍着心中悸动,把女人皓腕从那处拿开。他声音沙哑,带着情欲:“乖,你现在的身子还不适合承宠,等再过几个月,可好?”

良媛听到他这话,不知心里在想什麽,突然没了热情,冷冷撤下双手,面无表情道:“那殿下去吧”。

李琤不知她情绪怎转变得这样快,转念一想太医曾嘱托过,産後的女子性格都会有些奇怪,加之如今欲火焚身,他也顾不得这许多,应了声准备往浴房走去。

良媛坐在湘妃色床帐内,娇小玲珑的身子隐藏在黑暗中,李琤感觉到背後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等他转身去看时,发现良媛正望着自己,向来充满生机活力的人,此刻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幽怨哀愁。

李琤心头思绪万千,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良媛是两个世界的人。如今人虽然好好坐在那里,就在自己身边,冰清玉洁的小脸,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那一刻,太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抓不住什麽,有什麽东西要从掌心溜走了。

无端的恐惧朝他袭来,太子此刻再没了旁的风月心思,身上的情欲如潮水一般逝去。

他转身朝良媛走去,听到对方微弱的声音:“殿下,若我有一天过世了,你会为我伤心吗?”太子大惊,不知她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

重新坐回床榻握住她手,低斥道:“乱说什麽?!你是孤的人,有真龙天子在你身边护着,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太子莫名慌乱,不知她今夜是为何这般。东宫被重重护卫防着,一应吃食全经过医官试毒。而且帝後那边也松了口,表示只是一时气话,不会要良媛性命。

没有人会伤她,任何人也伤不了她,为何良媛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她早已心存死志?!

太子想到这可能,愈发觉得不能忽略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太医早交代过,女子産後多思,安全感不足,身为夫君的,自然该多多包容。

他抱着女娘,轻轻吻在她发梢,嘶哑的声音低哄:“咱们章娘,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一直等到亲眼看咱们周儿一日日长大,看着昔日牙牙学语的周儿,脊背弯了,头发白了,牙齿松了,是不是?”

他跟哄小孩子一样。

梁含章望着同床共枕无数个日夜的男人,这个手握至高权柄的男人,同时,还是她孩儿的生父。不知为何,她嘴角突然扯出个笑容。

她回抱住太子,将脸埋入他怀里,点头道:“我自是信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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