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不久之前,也不是很长时间。”元明夏回忆:“某一天我做一个梦,然後醒来之後就能听到了。”
“哦,这样啊……”
“唔!”
元明夏咬紧被子,一股陌生的,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传上来。
她不安的蹭着被子,脚趾在被单上面蹭。
“裴,裴渊,这……这……”
裴渊的手腕被夹住,他安抚道:“放松,公主不要怕。”
元明夏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她怎麽能这麽相信裴渊呢?
他分明是一个大骗子!
他说的和做的完全不是一件事。
元明夏之前不知道裴渊要做什麽,可是现在她就知道了,彻彻底底的知道。
包括之前他拿自己的脚做了些什麽,她也被他咬着耳朵清清楚楚的告诉她。
到中间,元明夏胆小的想要跑,可是却被裴渊抓回来。
他好像有点失落:“公主不是想要下官做驸马吗?这些就是驸马应该做的事,公主只不过是提前查验一下而已。”
元明夏:“真的吗?”
裴渊语气认真:“真的。”
元明夏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只能:“好吧。”
直到元明夏眼睛发直,裴渊才终于结束。
他把被子给元明夏盖好,元明夏浑身很热,全都是汗,根本盖不住。
从被子底下伸出脚。
裴渊淡淡笑,那旁边的锦帕将自己手指上的痕迹当着元明夏的面擦掉。
很多。
连他的手腕上都有。
元明夏这次终于知道,刚才小裤上的东西是什麽的。
……但还不如不知道。
元明夏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她没脸见人了。
裴渊擦完手:“下官没有骗公主吧,是不是很舒服?”
元明夏不说话。
她擡脚踹了裴渊一下。
裴渊顺势捉住,挠了下她的脚心。
她又赶紧缩回去。
裴渊不再问她,而是起身将新小裤从被子底下拿出来,走到後面洗好,与刚才那个晾在一处。
*
元明夏觉得很奇怪。
自从那天晚上之後,她和裴渊的距离好像就近了很多,不是那种近……
是那种已经完全没有安全距离的近。
就比如说现在。
她在马车里被裴渊抱着,他的手就放在她的小腹处。
元明夏揪了揪夏夏的小衣服:“裴渊。”
“嗯?”裴渊拿着一本书,从里面擡头,“公主怎麽了?”
“马上就要到洛京了,我们这样不好吧。”元明夏指指他的手。
“公主多虑了,我们是在马车里,他们不敢上车来查看的。”裴渊说着,他伸手掀开元明夏的上衣:“公主身上的痕迹已经消了很多,不太能看到了。”
裴渊说完,“啾”的一下亲在元明夏的肩头。
元明夏瑟缩了一下。
她蒙住夏夏的眼睛。
“那你的呢?”元明夏回头看他:“你脖子上的痕迹会消失吗?”
裴渊:“会的。”
“那身上的呢?”
裴渊摇头:“那个不会,公主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