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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嗨嗨嗨突然闪现(第1页)

二更(嗨嗨嗨,突然闪现)

“你到底想怎麽样,拿着这个事来威胁我?我方才也说了这事你看不惯没关系,我用不着你个小丫头片子来指指点点,你也不能拿着这这个事把我怎麽着。”

舒穆禄氏能看见沈婉晴眼神里明晃晃的瞧不上,这种毫不遮掩的情绪让她格外焦躁不安。她恶狠狠地冲沈婉晴说她不能拿自己怎麽样,这话与其说是说给沈婉晴听,倒不如说是她在说给自己,安抚自己的罢了。

“二婶怎麽还不明白,这件事当然从头到尾都不是我能怎麽样的。”

沈婉晴不是菩萨,即便是菩萨也改变不了印子钱这件事。再退一万步来说,就是自己真的突然拥有了超能力能改了这件事,老百姓也不会答应没了印子钱的。

毕竟如今的老百姓活着就千难万难,干旱洪涝瘟疫蝗灾,随便摊上一件事就是毁家灭族的大事。人们通常不顾上日後会不会被追债的逼死,他们得先想法子把今天活过去。

“放印子钱逼死人这种事常见得很吧,怎麽今儿这种场合会有夫人太太把这事拿出来当个新鲜说。”

“那不是因为被逼死的是个在旗的,方才说这事的夫人是刑部郎中家的,这种事她家肯定比别人更灵通。”

看着说得轻描淡写又理直气壮的舒穆禄氏,沈婉晴有点疑惑。到底是自己心思太重还是她太没心思,她自己都说了死的是个在旗的,怎麽能还一点儿都不上心。

“这不是正常死亡,第一个该知道的应该是步军统领衙门,之後案子会交给他本旗的佐领和都统衙门。再之後才是刑部和都察院丶大理寺。刑部郎中的夫人知道了,就代表这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这个死法不光彩,死的人身上挂没挂着差事?要是有差事是骁骑还是步军,不管是什麽他每月都有饷银饷米,怎麽就落得非要去借印子钱。”

舒穆禄氏不是不聪明,只不过她思维的重点从一开始就压根没在这个上面。现在被沈婉晴把事情一层层剥开来说,她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白。

“就算这後面什麽苦衷都没有,可八旗子弟平时除了骑射武艺,还要负责官衙城门仓库皇陵那些地方的轮值,哪有那麽多时间在赌坊里输得倾家荡産。”

“再(fJJX)退一步说,他赌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他本旗的骁骑校丶佐领为何一概不知一概不管,要知道去年万岁爷才征讨过噶尔丹,下一次出征是什麽时候谁也说不好。

这种时候出这种事往小了说是一条人命案,往大了说这旗里是不是就他一个人这样,还是人人都这样?要是人人都这样,哪天要打仗了万岁爷就带着这群赌棍上战场不成。”

当你在家里发现一只蟑螂的时候,就代表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蟑螂窝了。眼下是康熙三十年,八旗是可以把噶尔丹打得满草原乱窜的八旗,还不是之後被养废了的八旗。

出了这种事上面一定会过问的,至于会不会捅破天沈婉晴觉得这事还真不好说。毕竟还不知道广源行背後的老板到底是谁,要是这个老板也有巴不得他死的仇家呢,这事还真就能越查越棘手。

“你不要危言耸听……”舒穆禄氏想说自己什麽都不怕,但绞着帕子的手指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她擡眼去看沈婉晴,“那你说这事该怎麽办。”

“这个事什麽时候轮到我来说该怎麽办,外边的事自有各处衙门管,我说这麽多也不过是自己想的,说不定这事还真就没人管也未可知。”

前面说了那麽多,现在话锋一转又说这事指不定没人管,别说舒穆禄氏不信,就是坐在一旁吓得跟鹌鹑一样浑身直哆嗦的画眉,也只觉得沈大奶奶这是在故意说反话。

“我找上二婶把话说得这麽直白,是希望二婶不要慌了手脚。别今儿回去一琢磨觉得广源行靠不住,就派人提前去把银子要回来。”

现在的钱庄票号不比後世,哪怕是广源行这种大票号手里真正能动的现银也不会太多。这事不闹大则罢了,要是闹大了到时候多的是人会去挤兑。

这边挤兑,那边放出去的银子又没收回来,用脚丫子想也能猜到广源行会怎麽办。到时候他们只能千方百计去把钱拿回来,至于怎麽拿会不会再逼死人可就不好说了。

“我明白,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二叔和毓朗都在宫里当差,这个时候不能让人抓住把柄,是不是这个道理。”

事已至此舒穆禄氏也反应过来这事不能着急,一着急就容易出错,再心疼银子眼下也最好不要跟广源行扯上半分关系了。

“是,也不全是。二婶,我给您撂一句实在话,这会儿来找您不是为了要抓您的把柄,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西院出事了东院也跑不了。谁来做管家的奶奶能争能抢能商量,就是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我来就是想跟您把话说开,这事二婶千万稳当些别自乱了阵脚。”

穷人的命也是命,沈婉晴无法救苦救难,只能保证别因为自己把舒穆禄氏逼急了继而闹出人命,这份因果沈婉晴不想承担也承担不起。

车轮碾过胡同里的石板路发出辘辘声,马车里安静得能清晰听见呼吸声。舒穆禄氏几次想开口说什麽却又什麽都没说,直到马车停下沈婉晴率先起身准备下车,她才开口把人叫住。

“你真的不说?要知道你把这事回禀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再是不愿也一定会掌家权从我手里拿走。”

有些事黑不提白不提,便是人人心里都猜到了也没事,可一旦摆到台面上来就成了污点,赫舍里家容不下一个贪了公中的银子去放印子钱的当家奶奶。

“二婶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但若您真的不信想来我发什麽誓都没用。”

有些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沈婉晴把该说的都说了,再跟舒穆禄氏啰嗦也没意思。下了马车回头冲还僵坐在马车上的舒穆禄氏点点头便转身离去。有些人注定不是同路人,没必要在她身上耗费太多精力。

“二嫂,沈氏跟你说什麽了?”

沈婉晴先回去了,舒穆禄氏又定了定心神才软着脚从马车上下来。福璇本来是想问沈婉晴的,可看着她面带煞意风风火火往里走的样子她就没敢凑上去。

“没说什麽,还不是那些个老话,催着我把东院的账目拿给她。”

舒穆禄氏看着小姑子的脸,想笑又笑不出来。勉强扯了扯嘴角,那副样子看上去特别奇怪,让一直觉得西院这几年太欺负人的福璇也有点心软。

“二嫂,这事你往开了想吧。阿朗那小子毕竟是咱们正黄旗的佐领,底下还有那麽多人呢。他没成亲的时候到处瞎混也就罢了,如今成亲了家里的事还不能自己管着,叫佐领下的那些人看了不像话啊。”

福璇箍着舒穆禄氏的胳膊往家走,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劝。殊不知舒穆禄氏眼下压根就没心情想家里这点儿事,有些事最经不起琢磨,越琢磨越觉得事大,舒穆禄氏此刻便是如此。

所以福璇叭叭说了半天,舒穆禄氏别说应和两声就连个反应都欠奉。闷着头带着丫鬟就这麽回了西院,把福璇落在半道儿上,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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