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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病反复(第4页)

他闭目仰首,气息粗重灼热,双手叉腰,啓唇深纳长出。几番调息之後,体内翻腾的情。欲终被堪堪压制。身体怒张紧绷,再睁眼时,眸底虽暗潮汹涌,却已复归清明。

粼粼汗迹被长衫遮掩,覃景尧哑声唤人入内。他重返床榻,将衾被与那浑身软若无骨的女子一同抱起,转身步入浴室。

再出来时,床褥已焕然一新,先前那浓稠燥热的情。欲气息,也已消散无踪。

她眼鼻泛红,身子仍因哽咽而时不时轻颤。覃景尧垂眸敛息,将人放入被褥便欲转身离开,却无意间瞥见她紧闭的眼尾处,一道泪痕正蜿蜒而下。

他知她醒着,亦知她此刻定然惊惧交加。但于方才所为,他并无悔意,更无愧疚。

覃景尧浑身燥热未消,方才为她洗漱更如火上浇油,亟待宣泄。他嗓音低哑,吐息灼烫,除却额角青筋隐隐跳动,面上仍是一派从容镇定。

指腹轻柔拭去她眼角泪痕,随即俯身吻住她的唇,迫使她睁眼看向自己。灼热的吐息间,低哑的喃语裹着未散的欲。念,寸寸侵入,

“。。。乖浓浓,可要喝水?”

流泪不过是身体残留的生理反应,兰浓浓确实口干舌燥,却倦得睁不开眼。那人仿佛与她心有灵犀,甫一分开双唇,便托起她的後颈,将温水递至嘴边。

她如幼鸟般急切地啓唇吞。咽,稍解渴意,便再无力支撑,连唇畔的水痕都未拭去,就此沉沉睡去。

徒留覃景尧满脸宠溺与无奈,细心安置好她,方才披衣起身,去往府中的露天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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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景尧愧未能在她病中多加陪伴。然元日宫宴方过,宗亲筵席,权贵酬酢接连不断。他身任太尉,执掌天下兵马,各军戍守边疆,一应军饷拨付,功赏核定,皆需他亲自审批决断,又须派遣官员押运物资,确保落实至每处军营。

军政繁冗,实难抽身。

天子畏寒,早已移居暖宫,暂罢早朝。朝中政务无论大小,皆需先行议定,再呈送暖宫请陛下过目。因而今冬以来,覃景尧反倒最为繁忙,不得片刻清闲。

他已衣冠齐整,她却仍未醒来。

覃景尧眉心微蹙,手臂探出床幔向外一指。候在屋内的碧玉当即会意,自宝架上小心取来一物,躬身奉上。

以莹白暖玉制成的璎珞略具分量,因她此前身体虚弱,恐难以承受,便一直收于妆龛之中。幸而她日渐康健,身子骨大有起色。他特遣人赴南方寻得的那枚血色暖玉,亦于昨日送抵京城。

璎珞下方以软金细丝编有结扣,血玉亦由工匠精心嵌好锁环,二者相合,便成死扣,牢固难分。

覃景尧将她身子轻轻摆正,青丝尽拢至一侧。目光在她颈间停留数息,双手绕过颈项,为她系上璎珞。

她肌肤极白,那莹润的暖玉虽被打磨得光滑贴肤,卧于颈间却仍逊三分。反倒是锁骨之下,那枚水滴状鸡蛋大小的血玉宛若雪中红梅,又似一颗破体而出的真心,灼灼夺目,惊心摇曳。

她呼吸轻浅,身子随之微微起伏。覃景尧手掌轻覆其上,暖意自掌心缓缓蔓延。他缓缓收拢手指,恍若将她的心一并握入了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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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几乎一夜未眠,同泽亦睁眼到天明。琉璃顶外,雪花簌簌飘落,触地即化为水珠,又顷刻凝成冰花。

数名府卫两两一组,搬梯行至府中各院琉璃顶下,将预留的暗窗逐一开啓。寒风裹挟飞雪呼啸卷入,府中氤氲整夜的暖意也随之翻腾上涌。

半刻钟後,府内已被寒气涤荡得清冽通透,翠木繁花纷纷舒展抖擞。暗窗闭合,同泽适时凝神,忽闻藏珍院外数道脚步声蓦然停驻。

府卫队长风破现身院门外,拱手复命。同泽微一颔首,侧身之际屋内步声渐近,他适时掀帘相迎。

此院为避风,此院为避风,特于堂门外延筑七尺门厅。纵有风窜入首帘,亦难越二道之门。

洁白寝衣袍摆方过,同泽即刻按下门帘,厅内左右打帘婢女随即合力将帘幕闭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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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浓浓总觉口干,每一次吞。咽却又顺畅自如。她眨了眨眼,恍惚才想起昨夜出了些汗。擡手轻触唇瓣,犹带麻木微肿,最难受是舌根隐隐泛痛,不由轻轻抽了口气。

顺着碧玉的搀扶坐起身来,忽觉颈间一沉。低头看去,方发现颈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白玉璎珞,下方坠着一枚红玉,正随动作轻轻晃动,散发出若即若离的暖意。

兰浓浓擡手握住红玉,竟有她掌心般大小,不知是何缘由竟能持续散发着热量。她一松手,红玉便自然垂落,贴合于锁骨下方。暖意自心口缓缓扩散,逐渐蔓延开来。

下床时,方觉双脚踝上亦各环了一条翠玉细链,同样温温热热地贴着肌肤。她套上鞋袜走了几步,未感到不适,便未再多留意。

直至对镜梳妆时,无意间瞥见镜中景象,蓦地一怔。倾身细看,只见颈间痕迹斑驳,愈往耳後与颈侧,颜色愈深愈密,恍若叠满了层叠的海棠花瓣。

兰浓浓似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眸中空茫无神。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起身,却是开始解衣。

碧玉二人见状,皆惊得瞠目结舌。她们虽云英未嫁,却皆经悉心调教。昨夜收拾床榻时,便知大人与姑娘并未真正成事。

可即便如此,榻。间一片狼藉,更衣时又见姑娘身上痕迹遍布,与从前同榻而眠的情形相比,终究是大不相同了。

大人俨然势在必得,二人只以为她尚难以接受,忙上前急声劝阻,“姑娘不可!您寒症未愈,断不可贸然减衣啊!”

“您要做何,只管吩咐奴婢们便是,若是身上这件衣裳不合心意,奴婢这便叫人将衣架擡来?”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兰浓浓如今体虚病弱。然而她在婢女们眼中终究是主子,故她执意不从,二人也不敢真上前强行掰她的手。

见她二人神色惶急,兰浓浓微怔,随即恍悟她们所忧,遂温言颔首道:“那便有劳再添一只火炉来。不必忧心,我只是看看。”

看什麽?

二人却不敢多问。她既已决意,为奴婢者唯有竭力令主子顺心。如今府中上下皆围着姑娘一人转,即便她用不上,每日也必多备数只火炉,以备不时之需。

兰浓浓未等多久,仿佛只眨眼之间,屋内便已添了四五樽暖炉。温度骤然攀升,原本幽幽绽放的团花似也被热浪烘得蜷曲了叶片。

衣衫逐件褪下,梳妆镜约半人高,离得近了照不全周身,离得远了又模糊难辨。兰浓浓立于镜前,忽而转头问:“可有能照见全身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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