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芳,你媳妇的胸那么大,你怎么不摸上几把来让大家看看啊!”
一个满脸横肉、,眼神挑剔的大妈叉着腰,严厉地批评道,仿佛在指责一场不够投入的表演。
这声指责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更多看客的猎奇与施虐欲。
李伟芳被这喊声弄得下不来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他看了看瘫软靠在自己身上的母亲,又看了看台下起哄的人群,眼神里闪过一丝被点醒的贪婪和急于证明什么的迫切。
他竟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猛地将原本扶在母亲腰后的那只手,粗暴地按在了母亲旗袍前襟那饱满高耸的胸脯之上!
隔着那层廉价薄布,他那只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地覆盖住母亲一边的丰盈,用力地抓握、揉搓起来!
“呜一一!”
母亲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身体触电般剧烈一震,猛地睁开泪眼,羞愤欲绝!
她本能地想抬手阻止,却因为浑身脱力和被李伟芳另一只手紧紧箍住而动弹不得。
真空的乳房没有任何内里的阻挡,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旗袍布料,那柔软丰腴的触感、顶端敏感的蓓蕾形状,在李伟芳的揉捏下几乎完全落入他掌中,被肆意地改变着形状。
这比直接的肌肤之亲更添一层被当众亵玩的羞耻!
“啧啧,这还差不多!”
那个带头的大妈似乎满意了些,但随即又得寸进尺地喊道“哎哟,你们城里的女人就是害羞,都嫁给我们伟芳了还那么矜持干什么?假装还是黄花大闺女啊!”话音未落,她竟一个箭步冲上了简陋的舞台,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把抓住母亲背后旗袍的拉链,”嗤啦”一声,猛地向下拉到了底!
那件廉价的红色旗袍瞬间失去了支撑,如同被剥落的蛇皮,直接滑落到了母亲纤细的腰间!
母亲雪白光滑的裸背、细的腰肢、以及那包裹在薄薄肉色丝袜里的浑圆臀部,瞬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刺眼的灯光下和几十双贪婪的眼睛前!
“啊--!”母亲出凄厉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想要环抱住自己赤裸的上身,但那个大妈的动作更快、更蛮横!
她用力扳着母亲的肩膀,一下子将母亲的身体强行转了过来,正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好了!就这样!”大妈像导演一样,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抬起手来,搂着你男人脖子亲!大大方方的,让大家伙儿都看个清楚!”
母亲彻底崩溃了。
赤裸的上身仅靠双臂徒劳地交叉遮挡在胸前,却遮不住那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
泪水决堤般涌出。
在无数道灼热、下流、探究目光注视下,在李大妈那近乎胁迫的命令下,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尊严的提线木偶,颤抖着、屈辱万分地抬起了两条雪白的手臂,绕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李伟芳的脖子。
上,紧紧搂住。
她自己则被迫侧过头,仰起脸,将红肿的嘴唇再次送向李伟芳那张得意忘形的脸。
而李伟芳,在众目睽睽之下享受着母亲赤裸的投怀送抱和主动“献吻”,早已兴奋得满脸油光。他再次狠狠吻了。上去,舌头粗暴地侵入。
“光亲嘴儿有啥看头!”
一个大妈的声音尖利地划破短暂的喧嚣,带着一种恶毒的兴奋。
“伟芳!你媳妇这奶子可是金贵货!城里太太的腿,咱们村哪个婆娘比得上?还不赶紧摸摸!让大家伙儿都瞧瞧这城里女人的腿是啥滋味儿!
这声煽动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人群爆出更响亮的、带着原始猎奇和施虐快感的哄笑与催促。
“摸胸!摸胸!
“快啊伟芳!别怂!
“让咱们开开眼!哈哈!”
李伟芳被这赤裸裸的怂恿刺激得血脉贲张,他那只罪恶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亵玩。
他竟直接从母亲赤裸的腋下穿过,绕到前方,完全没有任何阻碍地、结结实实地一把抓住了母亲胸前那两只失去了所有遮掩、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丰腴白兔!
他的手指深陷进那柔软的乳肉里,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欲和施虐的快感,用力地、毫无顾忌地搓揉母亲那对丰腴白兔!
他的手指深陷进那柔软的乳肉里,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欲和施虐的快感,用力地、毫无顾忌地搓揉、抓捏起来!
“嗯……嗯~”
母亲破碎的鸣咽被李伟芳的深吻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暧昧而屈辱的鼻音。
她的舌头被李伟芳的舌头纠缠挑动,敏感赤裸的双乳被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玩弄。
在这双重刺激和巨大的精神冲击下,她整个人陷入了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
潮红迅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胸口,娇躯在被迫的亲吻和公开的猥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扭动。
那双修长笔直的丝袜美腿时而紧紧夹住,脚趾在鞋内蜷缩,时而又因刺激过甚而微微放松张开,在昏黄的灯光下、在至亲至戚名义上的面前,呈现出一种被强行催逼出来的、绝望而妖异的娇媚。
她不再是那个高贵冷艳的江曼殊,而是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彻底剥光、玩弄、展示的尤物。
台下的亲戚们看得血脉贲张,呼吸粗重。
男人们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母亲赤裸的上身、被揉捏变形的乳房、扭动的腰肢和开叉旗袍下若隐若现的丝袜长腿。
许多人下体都默默地顶起了帐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