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早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渗出却毫无痛觉。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沾满冰碴的手死死攥住,每次跳动都带来碎裂般的剧痛和窒息般的绝望。
母亲那赤裸的上身、被迫迎合的姿态、麻木空洞的眼神、以及最后那声宣告怀孕的绝望低语,连同李伟芳奶奶那”欣慰”的目光,构成了一幅足以撕裂灵魂的地狱图景。
这不是婚礼,这是一场公开的、残忍的献祭,祭品是我的母亲,她的尊严、她的身体、她的未来,被无情地撕碎、践踏、并当众宣告所有权。
舞台。上的母亲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软软地瘫在冰冷的桌面上,任由李伟芳粗糙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移、炫耀。
那件滑落腰间的廉价红布,如同她破碎的尊严,凄凉地覆盖着一点残存的体面。
昏黄的灯光在她身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阴影,仿佛要将她彻底吞没。
李伟芳似乎还沉浸在方才那场当众宣示主权的亢奋余韵中,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征服快感和生理满足的潮红。
他低头看着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母亲,那双包裹在残破肉色丝袜里的长腿无力地垂落在桌沿,脚趾微微蜷缩,沾满了舞台地面的灰尘。
他眼中闪过丝更深的欲念,仿佛刚才的宣泄只是开胃小菜。
“妈……我喉咙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我的脚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李伟芳接下来的动作。
他没有丝毫犹豫,动作粗鲁而直接。
他双手猛地抓住母亲脚踝处那被勾破的丝袜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廉价的丝袜出“嘶啦”一声脆响,瞬间从母亲修长的小腿上剥离,露出底下莹白却布满屈辱红痕的肌肤。
接着是另一只,同样被粗暴地褪下,随意地扔在肮脏的舞台地面,像两块被丢弃的破布
母亲的脚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脚型优美,脚趾纤细匀称,指甲上残留着些许剥落的红色蔻丹,那是属于都市精致生活的最后一点痕迹。
此刻,这双曾踩在柔软地毯上的脚,无助地悬着,微微颤抖。
李伟芳似乎对这双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伸出自己黝黑粗糙、指节粗大的手,-把抓住了母亲的一只脚掌。
他的手指带着蛮力,强硬地插入母亲微蜷的脚趾之间。
母亲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亵渎意味的触碰刺激得回神了-瞬,脚趾本能地想要抗拒地合拢,却被李伟芳的手指更用力地撑开、挤压。
“嘶……母亲出一声极细微的抽气声,眉头痛苦地蹙起。她的脚趾被迫与李伟芳的手指紧紧“握”在了一起一一那并非温情的交握,而是一种扭曲的、充满占有欲的钳制。李伟芳的手指如同铁箍,牢牢地嵌在她柔软的趾缝间,指腹甚至带着茧子用力摩挲着她敏感的脚心。她的脚踝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布,将她的脚扭曲成一个迎合他欲望的姿态。
紧接着,李伟芳眼中精光一闪,双手猛地力!
他抓住母亲纤细的脚踝,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她两条修长光裸的腿大大地向两边掰开,几乎拉成了一字马。
这个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完全不顾及母亲是否疼痛。
母亲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被迫弓起,腰肢悬空,整个下半身以一种极其羞耻、门户大开的姿态完全呈现在李伟芳和台下尚未散去的、意犹未尽的看客眼前。
李伟芳没有丝毫停顿,他矮壮的身体向前一顶,借着掰开母亲双腿的姿势,顺势将她两条被迫高高举起的腿猛地向上推去!
母亲的双腿被他强行举过头顶,膝盖几乎压向她自己赤裸的胸口。
这个姿势使她整个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那残留着湿痕和浊液的内裤边缘清晰可见。
她被迫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脆弱无助,承受着最彻底的审视和即将到来的侵犯。
李伟芳低吼-一声,挺起早已再次勃、坚硬如铁的胯下之物,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对准母亲那被粗暴姿势强行敞开的、微微红肿的入口,狠狠地、带着一股报复性的蛮力,重重地撞击下去!
那一下撞击极其凶猛,仿佛要将所有剩余的精力、所有扭曲的占有欲都通过这一击贯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呃一一!母亲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回桌面,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她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鸣,眼泪汹涌而出,顺着太阳穴滑落,洇湿了桌上廉价的红色塑料布。李伟芳那粗壮滚烫的性器,如同烧红的攻城锥,带着撕裂般的痛楚,穿透了薄薄的阻碍,深深楔入她饱经蹂躏的身体,龟头前端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重重地、结结实实地夯击在她娇嫩敏感的宫口之。上!
那一下撞击是如此之深,如此之重,仿佛直接顶到了灵魂深处。
母亲的小腹被顶得明显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随即又因撞击的力道而微微凹陷。
李伟芳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直达核心的征服感。
他没有给母亲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在那深入宫口、将母亲子宫都顶得移位的瞬间,他腰胯剧烈地痉挛、抖动起来!
浓稠、滚烫、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生命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水,以近乎喷射的力道,股接着一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冲刷、灌注入母亲那刚刚遭受重击、脆弱不堪的子宫颈口,涌向她身体最深处那孕育生命的温床。
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李伟芳低沉的闷哼和身体更用力的下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种子都深深钉进去。
母亲的身体在他身下无助地颤抖、抽搐,小腹内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灼热洪流的冲刷和注入带来的奇力的下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种子都深深钉进去。
母亲的身体在他身下无助地颤抖、抽搐,小腹内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灼热洪流的冲刷和注入带来的奇异胀满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更深沉的绝望。
“啊。去了!”
就在李伟芳射精的顶点母亲也仿佛被那滚烫激流触了某种被强行压抑到极限的生理反应。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尖叫,那声音里混杂着极致的痛苦、屈辱和一丝被身体本能强行推_上巅峰的、无法控制的痉挛。
她的身体剧烈地绷紧、弓起,脚趾在李伟芳依旧紧握的手指间死死地蜷缩、抠挖,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那最后的喷射,仿佛溺水者最后的挣扎。
高潮的浪潮席卷了她,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冲垮,只剩下纯粹的、被强行催逼出来的生理反应。
李伟芳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重重地压倒在母亲身上,两人汗湿、赤裸的皮肤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