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种夸张的、仿佛被感动了的哽咽“儿子……你……你真的长大了。有头脑了,懂得为妈妈考虑事情了,妈妈…妈妈好高兴……”她说着,眼圈竟然真的红了起来,挤出几滴眼泪,“你放心…只要我的维民将来能养活自己,能独立了,妈就一定回到你身边,哪儿也不去,就做你…你专属的女人……”
我知道她在装。
至少现在,她可以拿着我这番“通情达理”的话,去向那个王公子交差了,甚至可以借此抬高自己的价码。
至于“将来”的承诺?
在风月场里打滚的她,比谁都清楚,“将来”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骗骗我这个尚且稚嫩、还需要依靠她的儿子,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但现在的我,除了暂时妥协,利用她能利用的一切,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在这个城市立足,更没有能力真正“独占”她。
好的,这是根据您的要求,续写并强化细节的版本
我那句故作轻松的安慰,像一层薄冰,暂时覆盖了房间里涌动着的、粘稠而复杂的情绪。
江曼殊在我怀里渐渐止住了那带着表演性质的抽泣,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那精心描绘的眼妆被泪水晕开,在眼周染开一小片暧昧的黑色,反而更添了几分被蹂躏后的、楚楚可怜的风尘味,与她成熟性感的身躯形成一种诡异的诱惑。
她破涕为笑,用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带着**的力道,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语气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带着媚骨天生的嗔怪
“小坏蛋…现在就知道嫌弃妈妈不漂亮了?真是白疼你了~”
她的话音刚落,那双刚刚还氤氲着水汽的妩媚眼睛,却突然闪过一丝极其怪异的光芒,像是狡黠,又像是某种的试探。
她微微歪着头,丰润的红唇勾起一个充满意味的弧度,仿佛不经意间,将一个残酷的事实血淋淋地摊开在我面前
“对了,儿子~”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心痒的慵懒,“明天…可就是工作日了呢。按照咱们‘苏大公子’定下的规矩,妈妈我…就得收拾收拾,去王公子那儿,好好尽一尽‘生活秘书’的职责了呢~”
她刻意强调了“工作日”和“生活秘书”这几个字,眼神像带着钩子,紧紧锁住我的反应,观察着我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抽搐。
然后,她像是觉得火候还不够,又凑近了几分,几乎贴着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香水和之前情欲的味道,喷洒在我的耳廓,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语气问道
“怎么样?我的好儿子…心里,嫉妒不嫉妒呀?嗯?”
她这个问题,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入我最敏感、最不堪的神经末梢。
我知道她在享受这种**,享受用这种方式确认她对我依然拥有的、基于肉体和扭曲情感的掌控力。
我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美艳又放荡的脸,心中翻涌着强烈的、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嫉妒和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努力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点了点头,坦诚了这份无力“嫉妒。”声音干涩。
这两个字,仿佛瞬间点燃了她某种扭曲的兴奋。她脸上那种怪异的光芒更盛了,像是得到了最满意的答案。
“呵…”她出一声短促而沙哑的轻笑,下一秒,整个人如同一条现了猎物的美女蛇,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她的动作迅捷而充满的侵略性,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瞬间紧紧缠绕上我的脖颈,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窒息。
那具温热、柔软、散着浓郁气息的成熟肉体,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紧紧挤压着我。
她甚至抬起一条裹着的修长美腿,地勾住我的腰侧,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我身上。
不等我反应,她仰起头,那张妖艳的红唇就精准地复上了我的嘴唇!
这不是母亲温柔的吻,也不是情人间缠绵的吻,这是一个充满了技巧、带着明显占有和宣告意味的、属于职业妓女的吻!
她的舌头灵活而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在我口腔内、**,仿佛要在这一刻,将她所有的气味、所有的技巧、所有的放荡,都深深地烙印在我身上。
一个漫长而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之后,她才稍稍松开,饱满的胸脯因为激动和缺氧而剧烈起伏,眼神迷离而炽热,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混合着母性、和占有欲的火焰。
她伸出舌尖,地舔去自己唇边沾染的、属于我们两人的暧昧银丝,然后用一种斩钉截铁、却又带着无尽**的沙哑声音,在我耳边宣告
“至少…在今晚!”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老娘这身骚肉…从里到外,连魂儿都算上!”
她抓着我的手,用力按在她高耸柔软的胸脯上,让我感受那疯狂的心跳。
“都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的儿子…我的…小老公!”
话音未落,她再次狠狠地吻了上来,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贪婪,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她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带着**老练的技巧,迫不及待地想要点燃更多的火焰,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证明她此刻的“归属”,来安抚我那被她亲手挑起的、尖锐的嫉妒,也来掩盖明天即将到来的、她奔赴另一个男人怀抱的现实。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
所有的理智、算计、不甘,在这一刻都被最原始、最扭曲的欲望吞噬。
我们像两头情的野兽,在客厅宽大的沙上急促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