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蹲下身,点燃黄纸,跳跃的火光映照着她美艳却冰冷的侧脸,雨水顺着她乌黑丰沛的大波浪卷滑落,滴在她的锁骨和深深的乳沟里。
我只是例行公事地,对着冰冷石碑上那张尚存稚气的照片,说了几句“天妒英才,深表惋惜”的场面话,语调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
祭奠接近尾声,纸钱即将燃尽化作飞舞的黑蝶时,江曼殊缓缓站起身,雨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蜿蜒流淌。
她凝视着墓碑,用一种清晰、平静、甚至带着点职业性评价的口吻,如同在给一位熟客做最后的服务总结
“韩同学呐,虽说你呢……是照顾过阿姨不少‘生意’,出手也大方。但今天阿姨冒雨来送你这一程,纯粹是出于……咱们‘服务业’顶尖从业者,对一位VIp客户最后的尊重和一点心意。你在下面,好好的。”
这话语冷静得近乎残忍,将她高级妓女的本质袒露无遗——交易就是交易,生死也不能模糊这界限。
或许是这最后的、带着职业尊严的“告别”触动了我内心某根紧绷的弦,或许是连日积累的压抑与负罪感急需一个出口。
我转向那方冰冷的墓碑,对着照片上年轻的脸庞,将我们如何精心设局,如何利用他的感情与欲望,如何引导他与王公子鹬蚌相争,最终间接将他推向毁灭的计划和盘托出。
声音在沙沙雨声中,显得异常沙哑、疲惫,却又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战栗。
倾诉完毕,仿佛卸下了千斤枷锁,却又仿佛坠入了更深的黑暗。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被雨水和丝绸包裹的肩膀,声音低沉如耳语
“妈,该走了。都结束了。”
江曼殊缓缓直起身,雨水浸湿了她的长和衣衫,勾勒出愈**的轮廓。
她没有立刻看我,而是望着雨幕深处,幽幽地反问,声音轻得像一缕随时会散去的烟
“真的……能结束吗?”她终于转过头,那双阅尽千帆的媚眼,此刻却异常清醒锐利,仿佛能洞穿我所有伪装,“维民,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韩同学,还有王少爷……都当成了何泽虎那个孽障的影子在恨?你只是……单纯受不了妈被他们碰,对不对?”
被她一语刺穿心底最阴暗扭曲的角落,我咬紧牙关,任由冰冷的雨水混合着苦涩的滋味流入口中。最终,我沉重地、几乎是解脱般地点了头
“……是。”
听到我的承认,她脸上竟浮现出一种奇异而复杂的欣慰,仿佛确认了某种扭曲的联结。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只是突然踏前一步,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紧紧的、带着雨水冰凉与她身体炽热温度的拥抱。
紧接着,在韩小针孤寂的墓碑前,在这凄风冷雨、万籁俱寂的荒芜墓园里,我们这对被罪恶与欲望缠绕的母子,如同两只在寒夜里相互撕咬取暖的困兽,竟忘乎所以地、激烈而地拥吻在一起。
她的唇瓣冰冷而柔软,带着高级口红的甜腻与雨水的清冽,吻技娴熟老辣,极尽挑逗之能事,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占有欲、以及这畸形关系中唯一真实的依赖,都倾注在这个不容于世的、在坟墓旁燃烧的禁忌之吻中。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我们,却无法浇灭这从地狱边缘升腾而起、扭曲而炽烈的火焰。
第章淫乱妓母江曼殊
接下来的几天,那令人窒息的氛围并未消散。
妈妈江曼殊依旧操持着她那“高级”的皮肉生意。
或许是为了刺激我日益紧绷的神经,又或许是为了给那些寻求刺激的客户增添别样“情趣”,她甚至变本加厉,有时会直接将那些脑满肠肥或故作矜持的“恩客”带到我们这所谓的“家”里来。
当然,她不会向对方透露我的真实身份,只是用一种暧昧不清、带着炫耀的语气介绍我为她的“小男朋友”。
这种扭曲的设定,无疑极大地刺激了那些男人的征服欲和变态心理,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与屈辱。
我内心积郁的反感和厌恶几乎达到顶点,无法再忍受这污浊不堪的环境。
于是,我选择逃回交大校园,将自己彻底埋于书山题海之中,用繁重的备考来麻痹神经,隔绝外界的一切。
完成最后一门考试,身心俱疲地回到家时,已是事三天后。
我几乎是抱着迎接一片狼藉、甚至人去楼空的心情推开了家门。
然而,预想中的混乱并未出现。
屋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餐桌光可鉴人,沙靠垫摆放整齐,电视屏幕漆黑如镜,每一样物品都呆在它原本该在的位置,井然有序,仿佛过去几天那淫靡混乱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丝清新剂的味道,彻底掩盖了曾经可能残留的烟酒、香水与情欲的混合气息。
这过分的整洁与平静,反而透着一股诡异。
按照常理,在我离开备考的这几天,她为了攫取更多钱财,更应该肆无忌惮地接客才对,家里怎么会如此……干净?
难道她真的转性了?
正当我站在客厅中央,对着这反常的景象出神时,一个熟悉到刻入骨髓、带着慵懒和媚意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
“维民,你回来了?”
我蓦然回。是我那风姿绰约的妈妈,江曼殊。
她似乎刚沐浴过,只穿着一件极其轻薄、几乎透明的真丝吊带睡裙,曼妙的在柔软的布料下清晰可见,两颗的蓓蕾傲然挺立。
湿漉漉的乌黑长随意披散在雪白的肩头,水珠偶尔滚落,滑入那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她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那双媚眼此刻亮得惊人,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开心?
“妈,我考完了。”我压下心头的疑虑和依旧存在的那丝反感,语气平淡地回应。
“考完了就好!我儿子这么优秀,一定能高中魁!”她笑靥如花,步履轻盈地向我走来,带起一阵香风。
她歪着头,用一种天真又**的语气问道“唉唉,你怎么了?这么盯着妈妈看?是没见过妈妈么?或者……你觉得妈妈现在不应该在这里?亦或者……”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认为妈妈现在……应该正在某个男人身下‘接客’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