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急嘛~~”她嘴上说着别急,动作却带着的挑逗,轻轻一抽,便将他的皮带解开。
然后是牛仔裤的纽扣、拉链,连同里面的内裤,被她用一种近乎温柔、却又充满意味的动作,一点点剥落下来,仿佛一个最温顺体贴的妻子在服侍丈夫。
顿时,王少那肌肉结实、布满腿毛的大腿,以及那根早已、青筋盘绕、鸟黑狰狞的,便狂怒地暴露在空气中。
硕大的马眼处,已然微微渗出透明的**,彰显着其主人难以抑制的欲望。
“嗯……嗯!”妈妈出一声满足而的呻吟,伸出舌头地舔了舔红唇,眼神迷离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凶器,用她那混合着撒娇与放荡的、最能刺激男人的语气娇嗔道
“臭老公~~臭儿子~~我……我要~~快给我~~”
很快,妈妈便像一只翩跹的蝴蝶,轻盈地与那个年轻男生分开了距离。
她脸上挂着职业性的、恰到好处的媚笑,扭动着那被紧身短裙包裹得更加**圆润的臀部,风骚入骨地朝着王公子所在的沙区域走去。
她径直走到王公子面前的矮几旁,没有选择坐下,而是以一种极具挑逗性的姿态,微微侧身,将半边**的臀部倚靠在冰冷的玻璃几面上。
她臻微垂,几缕卷滑落颊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娇滴滴地望向陷在沙里的王公子,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
“王少~~您可来了,让人家好等呢……”
她刻意展示着自己高挑润白的娇躯,灯光下,那雪白的肌肤与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胸罩、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丁字裤,以及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透肉黑丝形成了强烈而**的视觉反差。
高挺的臀部因倚靠的姿势而愈显得饱满诱人。
王公子嘴里叼着雪茄,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玩味与占有欲,他吐出一口烟圈,用带着戏谑和某种恶劣趣味的语气问道
“江阿姨,你家那位交大的高材生……今天干过你没有?”他刻意用了粗俗的字眼,仿佛在逗弄一件属于自己的玩物。
妈妈闻言,立刻配合地撅起红唇,做出一个委屈又**的表情,娇嗔道“哎呀,你这坏家伙~~就知道欺负人家!我家那个书呆子,最近心里只装着圣贤书,对我呀……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呢。”她扭了扭腰肢,继续撒娇,“你之前不是教人家那些法子嘛,我都按你说的去‘勾引’他了,可也没什么用呀~你不是……最喜欢‘人妻’这股劲儿嘛?”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人家为了满足你的这点‘爱好’,可是特意把我家那位‘高材生’都给带过来了呢,就在那边……”
她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之前那个年轻男生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手中不知从哪里多出了一条黑色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妈妈那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臀瓣上!
“啊……!”妈妈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几道鲜明的红痕瞬间印在了那雪白的肌肤上,与黑色的丁字裤边缘交织,形成一种受虐的美感。
那声音与其说是纯粹的痛呼,不如说更像是掺杂了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她回过头,地瞪了那年轻男生一眼,秀眉微蹙,那张涂着腥红唇膏的嘴里,地含住了自己的舌尖,出模糊而的呜咽声。
随即,她又转向王公子,用一种混合着委屈、嗔怪和邀请的语气撒娇道
“哎哟……嗯你这小兄弟,下手怎么这么狠呀……王少,您可得帮人家‘报这个仇’”她凑近王公子,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吐气如兰,“只要您帮人家出了这口气,今晚……阿姨保证给您最热情、最刺激的‘服务’~~让您尽兴,好不好嘛?”
王公子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尤其是妈妈那副又痛又爽、欲拒还迎的媚态,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
他伸手,用雪茄点了点那个挥鞭的年轻男生,对妈妈说道
“唉唉,你可别不识好歹。这位小爷,可是秘书长家的独苗,金贵着呢!你把他伺候舒服了,往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恶劣和下流,压低声音问道
“对了,我的好阿姨,上回……我让你在韩小针那死鬼的坟墓前,和你家那位‘高材生’儿子……是不是特别爽?嗯?你倒是说说看,是我得你更爽些……还是你家那个乖儿子维民的,得你更爽些?”
这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充满了**的羞辱和掌控欲。
妈妈听到这触及伦理底线和不堪回忆的问话,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随即,她便用更加夸张的媚态掩盖了过去。
她**地捶了一下王公子的胸口,嗔怪道
“王少~~您还好意思说呢!为了满足您这……这独特的‘爱好’,人家可是天天都在想方设法,诱惑自己的亲儿子**呢!”她脸上适时地流露出一种混合着羞耻和“无奈”的表情,“可是……那小子就是个榆木疙瘩,就是不肯上道啊……那件事过后,人家心里……心里难过得紧,都躲起来好几天没见人呢……”
我僵立在门外,仿佛被无形的冰钉冻结,视线却无法从门缝内那**靡乱的景象中移开分毫。
妈妈江曼殊那妩媚至极的俏脸微微向后回转,眼波流转间,媚意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并没有看向门口,而是完全沉浸在取悦眼前男人的中。
只见她涂着猩红蔻丹的纤纤玉指,如同弹奏琵琶般,地抚弄着王少那布满卷曲毛、沉甸甸的。
紧接着,她柔荑轻握,拢住那根乌黑亮、青筋虬结的,熟练地将包皮往后细细剥翻,露出了那因极度兴奋而呈现出深紫色、油光亮的**。
她地张开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先是伸出灵巧的舌尖,如同品尝珍馐般,地舔舐着顶端渗出的,随即,便将那硕大的头部纳入口中。
她时而深深吞入,喉头滚动,竟似要将那粗长硬物整根吞没,鼻腔出满足的闷哼;时而又浅浅吐出,用银牙极其地轻轻啃咬着敏感的冠缘,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啧啧的舔吮声、混合着男人粗重喘息和她自己故意出的、婉转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客厅里交织回荡,越来越响,越来越放浪。
就在那刹那间,我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懵住了!
一股极其复杂、猛烈到令人晕眩的情绪如同岩浆般轰然冲上头顶——那里面混杂着难以启齿的生理兴奋、扭曲的**、以及如同毒火般灼烧的、对母亲如此放荡形骸的愤怒,还有对她口中提及我的名字时,那卑微祈求姿态的心痛与屈辱!
“嗯……嗯,我要臭王少操我”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却又充满了最直白的**邀请,她扭动着雪白的臀胯,“阿姨下面……好痒好空快给我”
她撒娇般地调过头,眼神迷离,红唇微肿。
早已欲火焚身的王少哪里还忍耐得住,他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从后面猛地进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水泛滥的**花径!
“啊——!嗯……嗯!王少!用力、用力干阿姨!干死我”妈妈的身体被撞得猛然前倾,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前方的沙靠背,口中出既痛苦又极乐的呐喊。
紧接着,她仿佛意乱情迷,竟语无伦次地喊出了更加悖逆人伦的话语“嗯!臭儿子用力用力干妈妈!”
这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