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像个被遗弃在风暴中心的孤儿,脚下那由禁忌之爱和承诺构筑的世界正在寸寸龟裂,坠入深不见底、冰冷污秽的深渊。
这痛苦的承认,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切割着我对她、对我们的婚姻最后残存的信仰。
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沉甸甸地压下来,带着灭顶的重量,几乎让我窒息。
我的妻子……我的母亲……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背靠着床,试图用双手堵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脑海中那令人作呕的、从视频里传递出来的黏腻声响——吮吸、吞咽、压抑的呻吟……还有母亲那完全陌生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
但越是抗拒,那些画面越是清晰地在我眼前闪回,带着令人窒息的细节。
屏幕上,母亲江曼殊的身体反应已经远远出了我所能理解的范畴。
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韩月龙的怀里剧烈地扭动、颤抖,脸上是彻底沉沦的、一种近乎痛苦的迷醉。
她的眼神涣散,脸颊酡红得惊人,嘴唇微张着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求。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件看似寻常的家居服下,她的皮肤一定滚烫得吓人,那股曾经让我觉得是优雅香氛的气息,此刻在韩月龙贪婪的吸嗅下,却仿佛变成了催情的毒药,弥漫在整个污秽的空间里。
韩月龙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像一头被彻底点燃的野兽,母亲的每一个细微反应都成了火上浇油的信号。
他不再满足于唇齿的交缠,开始疯狂地舔舐、啃咬母亲的脸颊、耳垂、脖颈,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他的左手,那只曾经在镜头后沉稳地调整光圈、按下快门的手,此刻隔着单薄的衣物,粗暴地抓握着母亲胸前的丰盈,揉捏、挤压,布料被拉扯出狰狞的褶皱。
这还不够,他猴急地将手探进了衣襟之下,我甚至能“听”到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想象他粗糙的手指如何更加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那片柔软的禁地。
他的右手则沿着母亲的脊背向下探索,滑过纤细的腰肢,停留在那饱满的臀部,用力揉捏了几下,然后,带着明确的目的性,探入了母亲那件轻薄的短裙之下。
我的胃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
接下来的画面,不需要看到具体的部位,仅仅是他们肢体语言的变化和韩月龙手臂在裙下的动作幅度,就足以昭示一切。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喉咙里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呜咽。
韩月龙埋在她颈窝的头颅抬了起来,脸上是一种混合着震惊、狂喜和更加深重欲望的扭曲表情。
他的手臂在裙下急促地动作着,布料被顶起、拉扯。
母亲则像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瘫软下去,却又在下一秒更加用力地迎合着韩月龙的动作,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绞紧又松开,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裙摆布料,不知何时已经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令人绝望的水痕,并且那湿痕还在缓慢地向下蔓延,沿着她光洁的腿侧皮肤蜿蜒出一道屈辱的轨迹。
更让我头皮麻、血液几乎冻结的是母亲接下来的动作。
她的一只手,那只曾经温柔地抚摸过我的额头、为我整理过衣领的手,此刻竟然……竟然也滑入了自己的裙底!
她的手指在裙摆的遮掩下快而急切地动作着,像是在探寻着什么,又像是在主动配合着韩月龙的侵犯。
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极致的、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表情,红唇微张,出破碎的、意义不明的音节,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地抖动。
“不……不……停下!停下来啊!”
我无声地在心里嘶吼,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彻底背叛的剧痛像海啸般将我淹没。
那是我母亲!
那个在我心中象征着优雅、理智,甚至带着一丝疏离高贵的女人!
此刻却像一个……像一个沉溺在最原始欲望中的妓女,在另一个男人——她曾经的学生、我婚纱照的摄影师——的身下,主动敞开自己,展露着最不堪的私密,渴求着最彻底的占有!
韩月龙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他不再满足于裙下的探索,猛地将母亲的身体翻转,用力将她压在身下。
屏幕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视角变得混乱,只能看到纠缠的肢体和被掀起的裙角一角。
紧接着,是衣物被撕裂的刺耳声响——嗤啦!
那声音像一把尖刀,彻底刺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和理智。
母亲——江曼殊——那完全陌生的、近乎狂野的姿态,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神经,勒得我无法呼吸。
屏幕上,她的动作大胆得令人心寒。
不再是那个含蓄的母亲,我一直以为,出轨李伟芳只是因为内心有所愧疚,现在我觉,完全是我想多了,母亲就是个荡妇,当初被何泽虎开成了荡妇,嫁给我也只是为了体验乱伦的刺激。
但刺激过后,她依旧会去寻找新的刺激!
即使我是市长,也毫无意义。。。。
视频还在继续,画面中的她主动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