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用颤抖的、沾满了自己体液的手指,拨开那片被爱液浸透、湿漉漉粘成一缕缕的浓密阴毛。
然后,用两根手指,带着一种展示珍宝般的淫靡姿态,缓缓地、用力地**分开**了自己那两片同样湿滑、红肿、微微外翻的阴唇。
将那高潮过后依旧翕张不已、闪烁着湿漉漉水光的粉红色阴道口,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露**在韩月龙贪婪的视线之下。
更多粘稠的、如同融化奶油般的白色爱液,从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口汩汩流出,沿着她分开的指缝,滴落在韩月龙紧绷的小腹肌肉上,在皮肤上蜿蜒出淫靡的痕迹,最终洇湿了身下昂贵的地毯。
“啊……太……太好了……月龙……看……”
江曼殊的声音沙哑而饱含情欲,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亢奋。
“看老师下面……好……好痒啊……里面……里面空得难受……啊……快……老师忍不住了……月龙……快……骑我……啊……用你的……骑在老师身上……插进来……啊……”
她一边浪叫着,一边竟主动地、剧烈地前后左右**摇摆**起她那浑圆饱满的臀部!
肥美的臀肉在空中划出充满肉欲的弧线,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的韵律。
她的一只手甚至再次探下去,用指尖用力地**揉搓**、**拨弄**着自己那颗刚刚被过度刺激、依旧敏感异常的阴核,将高潮余韵中那份空虚的瘙痒和对更猛烈填充的渴求,以最淫荡、最直白的方式,暴露在韩月龙灼热的视线之下。
韩月龙的眼神早已被情欲烧得赤红。
他粗重地喘息着,右手猛地握住了自己早已青筋虬结、怒挺如铁的粗壮肉棒。
那滚烫的柱体在他掌中跳动着,硕大的龟头紫红亮,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拉出细丝。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死死锁定在江曼殊向他敞开的、那片泥泞粉红、不断收缩翕张的入口上。
江曼殊骑跨在他身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从韩月龙紧握的掌中,接过了那根滚烫、坚硬、象征着即将到来的彻底征服的男性象征。
她的指尖触碰到那灼热的皮肤和暴跳的筋脉时,两人都同时出一声压抑的抽气。
她蹲伏下身体,丰腴的臀瓣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小腹上。
她引导着那硕大、滑腻的龟头,精准地抵住了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
两片湿润饱满的阴唇,如同饥渴的花朵,颤抖着包裹住了那即将入侵的冠冕。
韩月龙的双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向上探去,十指如钩,紧紧**攫握**住江曼殊那对在他眼前剧烈晃动的雪白巨乳。
他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丰腴和惊人的弹性,指缝间溢出的乳肉如同上好的羊脂。
他的视线却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充满占有欲地,钉死在两人身体即将彻底**结合**的那个关键部位——那怒挺的阳具顶端,正抵在湿滑绽放的阴户入口,蓄势待。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得如同风箱的喘息,和那无声却震耳欲聋的、临界点上的死寂。
粉红色的光晕笼罩着两具被情欲彻底吞噬的躯体,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每一秒的停顿都充满了即将爆裂的张力。
屏幕的光,冰冷地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
卫生间里破碎的洗水瓶散着刺鼻的香气,混合着我喉咙深处的酸腐气息,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象征着崩塌的怪味。
但我的眼睛,像被钉死一样,无法从屏幕上移开。
那地狱般的画面,正以最残酷的方式,上演着最后的亵渎。
韩月龙的手,那双曾调整过相机焦距、此刻却沾满情欲污浊的手,像铁钳般牢牢箍住了母亲——江曼殊——的乳房。
那对曾经哺育过我、象征着生命源头与母性温暖的浑圆饱满,在他指掌间被挤压、变形,雪白的肌肤从指缝间溢出,带着被蹂躏的红痕。
他的眼睛,不再是镜头后那种捕捉美的专注,而是燃烧着赤裸裸的兽欲火焰,死死地盯着下方,盯着两人身体最污秽、最核心的连接处——那个孕育了我的地方,此刻正被一个外来的、粗壮的阳物彻底贯穿、占据!
当母亲的身体因情欲的重量和引力缓缓下沉,臀部与他的耻骨撞击贴合时,一声清晰到刺耳的、带着粘腻水声的
“噗吱——”
骤然响起!
那声音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直刺大脑!
它宣告着彻底的侵入,宣告着那个只属于我(至少在名分和血缘上)的、神圣的入口,已被另一个男人肮脏的欲望彻底撑开、填满!
韩月龙的阳物,粗粝、狰狞,带着野蛮的生命力,深深没入那个因背叛和快感而湿润滑腻的淫洞之中。
母亲的身体猛地绷紧,又瞬间瘫软。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仿佛不敢面对镜头的窥视,又或是沉溺在灭顶的感官洪流里。
她开始动了。
不是被动的承受,而是主动的、缓慢的上下起伏。
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臀肉的剧烈挤压和那令人心胆俱裂的**“噗吱”**声;每一次抬起,那湿漉漉的结合处短暂分离,拉出淫靡的丝线,随即又被更深的插入所取代。
**出轨的罪孽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烧灼着她的神经,让她全身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扭曲到极致的、毁灭性的兴奋!
**她搭在韩月龙肩上的手,指甲深深掐进他汗湿的皮肉里,既是支撑,也是催促。
动作在加。